小股。”
馬玲玲忽見遠處有條黑影在婉蜒,噫聲道:“那是什麼人馬?”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是紅鬍子了,這股人數可不少,足有三四百騎。”
鄭一虎道:“該不是向我們而來的吧?”
朱五叔笑道:“我們即無馬匹,又無行李,而且你兩個都是小孩子,馬賊絕對看不上眼。”
馬玲玲道:“他們轉變方向了,也走上我們這條去路啦。”
朱五叔道:“照他們的人數看,可能又發生什麼大決鬥了,因為他們有時與各部落間也會起衝突。”
鄭一虎道:“我們追上去。”
朱五叔笑道:“你想看看他們的首領?”
鄭一虎道:“看看他們有些什麼武功也好。”
朱五叔道:“他們馬步兩戰都能,其中好手無數,換句話說,沒有兩下子也幹不成這一行,尤其是他們的首領,功力之高,簡直莫測其深。”
鄭一虎道:“沙漠中的馬賊,歷代都有,而且都是些神秘人物,就是不知他們的巢穴在什麼地方。”
朱五叔道:“他們住宿沒有一定的地方,其行動比遊牧人民還難測,不過目前西疆的大金龍據說是住在大戈壁中的一處神秘綠洲上。”
鄭一虎道:“沙漠等於大海,綠洲就是島嶼,神秘綠洲豈不等於神秘島嶼?”
朱五叔道:“就是這樣才沒人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經過數十座大雪丘,估計追了三四十里,這時忽聽前面已傳來人喊馬嘶。朱五叔道:“開始了,我猜得不錯。”
鄭一虎道:“前途有高地擋住,我們快搶上去看看。”
朱五叔首先搶登高地,一看確如所料,另一面也有三百多騎,這時殺成一團,距離既近,就在高地下面,看得非常清楚,回頭笑向鄭一虎道:“小虎,這是難得的熱鬧。”
鄭一虎道:“其中只有一個穿黑皮衣,一個穿白衣的,那就是黑白二龍嘛?”
朱五叔道:“大概是了,人我未會過,想不到他們竟都是二十餘歲的青年。”
鄭一虎道:“他們的手下都是半斤八兩,看樣子誰也佔不了上風,地面還沒有一個死人。”
朱五叔道:“這一戰我們是看不出結果的。”
鄭一虎道:“通路被阻斷,繞道犯不著,還是看看罷。”
朱五叔笑道,“他們這種決鬥已有數十次了,每次據說都要拚上一兩天,而且沒有一次分出勝負,難道我們在此看兩天不成?”
鄭一虎道:“我想到替他們和解的方法了。”
朱五叔道:“你要插手去叫停?”
鄭一虎道:“那不行,我既無盛名,又是小孩,這會使雙方難堪,頂多只能憑力量阻止其雙方決鬥,但無法使雙方心服。”
朱五叔道:“你有什麼方法?”
鄭一虎道:“你老看過後就明白了。”他立向馬玲玲道:“你對枯大師的金剛劍已有領悟,我們兩個來次演習罷。”
馬玲玲格格笑道:“打內行架?”
鄭一虎道:“是的,甚至在空中打。”朱五叔聞言暗驚,忖道:“他們要表演無上打鬥。”
馬玲玲拔出雙刀,笑道:“開始罷,由地面先打起。”
鄭一虎道:“好。”他也拔出那兩把短劍,大喝道:“你追我。”
馬玲玲揮刀當劍,嬌叱一聲,立即展開金剛劍法,逼近鄭一虎就攻。鄭一虎使的是同一劍,裝出全力相迎。兩個人都清楚對方招式,打起來更見精彩,簡直無懈可擊。兩人的輕功已到絕頂,二招一過,人影與劍光已無法分辨,同時漸漸旋於空中。朱五叔愈看愈驚,愈看愈奇,此時他才知道這一對小男女竟是絕頂的人物。空中滾著兩團白光,同時發出破空的奇嘯,立即引起了那兩批馬賊的注意,漸漸的都停手了。
朱五叔暗暗嘆道:“小虎的計劃成功了,這也難怪,哪些武功,誰都驚奇。”忽然由馬賊雙方各縱出一騎,直向朱五叔奔過來,正是一黑一白兩個首領。朱五叔一看,靜立當地,不知他們有何舉動。黑衣首領先到,在數丈外跳下馬來,只見他向朱五叔拱手道:“老丈,空中是個什麼奇人在打鬥?”
朱五叔大笑道:“閣下貴姓?”
黑衣首領再度拱手道:“在下馬戰,老丈尊姓?”
朱五叔道:“老朽人稱朱五叔,原來兄臺就是烏龍首領。哈哈,幸會了。”白衣首領也趕到了,他自另一方向下馬。
朱五叔迎著大笑道:“來者莫非白龍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