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寶貝碰到了一層薄膜,那自然是處女的寶貴的處女膜。
唐明芳嬌羞地輕撫鄭一虎的虎背說:“小虎,姐姐要將處女寶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珍惜啊。來吧,來吧,要了姐姐吧。”鄭一虎不再猶豫,寶貝抵住處女膜,再一用力,終於貫穿了唐明芳緊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在唐明芳的痛呼聲中,鄭一虎又將一位處女轉變成了女人。這是一個偉大的轉變,唐明芳經歷了這樣的轉變,下身的痛楚已被成為女人的快樂所擊退:“喔我是弟弟的了來吧徹底的佔有我吧”
鄭一虎真的覺得自己太幸福了,能擁有這樣的女人,夫復何求,將寶貝推進至花心,抵在花心上使勁研磨。這下可要了唐明芳的命了,一下接受這麼強力的刺激,加上鄭一虎的寶貝熱力非凡,燙得花心彷佛開了花一樣。
“喔喔喔燙死我了真燙爽透了幹我吧啊啊啊使勁插我吧要丟了喔喔喔”壓抑了近二十年的情慾一下爆發出來,讓唐明芳無法形容的快樂,淫語已經連成片。
唐明芳拼命的挺身迎合鄭一虎的抽插,一陣陣乳波臀浪,全身散發著情慾的味道,雪白的軀體一層細汗滲出,完全丟掉了俠女的身份,甘心做一個蕩婦。鄭一虎在也開始叫喊:“芳姐姐喔你是我的女人好爽啊”
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無半點縫隙,鄭一虎已經是床上老手了,知道要深淺結合,快慢結合,並且刺激女人的動情點,尤其是陰蒂,那可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的興奮點。在鄭一虎大寶貝的抽插下,唐明芳感覺全身坐在一條船上,有時風和日麗、有時狂風暴雨,無論哪種情況,都給自己帶來身心俱焚的快感,只聽到「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兩人忘情地快樂著。
經過了一段蓄水期,兩人的水庫中都已蓄滿水了,就等開閘防水了。終於,唐明芳兩眼翻白,雙腿緊夾鄭一虎:“啊弟弟姐姐不行了啊啊啊丟了”攀上快樂的頂點。
陰精從花心中急衝出來,同時陰道中的肉壁一陣陣的緊縮,鄭一虎的大龜頭被滾燙的陰精澆得很舒服,同時感到寶貝被一個個肉圈圈箍緊,越收越緊,敏感的大龜頭在雙重壓力下,終於開啟閘門。熱流直衝唐明芳的子宮,燙的唐明芳哇哇大叫:“喔喔丟了丟給弟弟了”
鄭一虎也大叫一聲:“啊丟給芳姐姐了”歡娛過後是身心俱疲的舒暢,兩人相擁而臥,鄭一虎人念念不忘唐明芳的一對豪乳,雙手仍愛不釋手的把玩那充滿成熟魅力的酥胸,唐明芳還在回味高潮時的餘韻。
鄭一虎親吻了一下唐明芳的紅唇,唐明芳回親了他一下,說道:“小虎,時辰不早了,咱們睡吧。”鄭一虎點點頭,兩人相擁而眠。
沒過多久,懷中的唐明芳很快就甜甜睡去,但是鄭一虎卻了無睡意,只覺丹田之中,氣流噴湧,渾身神臺清明,突然有一種空靈的感覺。鄭一虎扭頭望去,大床上陸柔、陳秀媚、韓鳳仙早已進入夢鄉,於是他小心地從四女的肢體交纏中脫身出來,悄聲下床,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盤膝坐下,功行全身,吐納翕張,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等鄭一虎再次睜眼的時候,他不由大吃一驚,外邊是日上中天,眾女全都聚在屋裡,坐了滿滿一屋。看到鄭一虎睜開了眼睛,立在鄭一虎身前的唐明芳不由嬌呼一聲:“小虎,你醒了?”眾女呼啦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
鄭一虎奇怪地道:“你們怎麼啦,我不過是行功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韓翠玉道:“你還說呢,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自己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頓了一頓道:“你知道你行功多長時間了?”
鄭一虎看看窗外道:“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居然行功了大半天時間。”
唐明芳笑道:“大半天?這已經是第五天了,你這一坐可不打緊,我們可受了不少罪。尤其是姐姐我,更是沒少受姐妹們的埋怨。”
鄭一虎也是大吃一驚:“什麼,我竟然行功了近五天?”
曾漱玉嬌聲道:“是啊,我們都擔心死了。”
唐明芳接道:“姐妹都問我,你怎麼會坐在椅子上行功,為什麼沒有睡在床上?你說我怎麼回答,我根本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下的床。”
鄭一虎歉然一笑道:“讓各位姐妹們擔心了。”
巫紅絹道:“哥,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一虎看看眾女,然後道:“那夜等芳姐姐睡下之後不久,我就覺得丹田氣流奔湧,感覺渾身有一股熱流,直欲衝出體外,於是我就下床來運功,誰知竟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陸柔嬌聲問道:“哥,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