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的凌亂思維,懶得去想,看著滿屋的光亮。她很好奇,這麼多短截蠟燭,鬼丫是怎麼得來的?或者是她買來的?可是她那裡來的錢?
蔣蓉含笑問道:“這麼多斷截蠟燭你是怎麼得來的?”
“撿來的。”鬼丫見蔣蓉笑了,急忙靠近她答覆道。
“好吧!”
鬼丫挨著蔣蓉躺下,撲閃撲閃眨動眼睛,仰望頭頂光禿禿的破舊的天花板。眉宇間,貌似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似的。
蔣蓉看向鬼丫,試探著問道:“你這名字真不好,有別的名字嗎?”
鬼丫搖搖頭,迷惘的眼神,空洞得讓人心疼。幽幽低語道:“記不住了,他們都喊我鬼丫,我就是鬼丫。”
“你愛畫畫?”
鬼丫搖搖頭。抿緊嘴唇,好像不願意說下去的樣子。眼神迷離,錯開蔣蓉注視她的視線,看向斑駁脫落皮層的牆體。
見她以無視的神態,拒絕回答,“額那你在牆壁上畫的是什麼?”蔣蓉卻不能不問出心中的疑問。問出這句話時,後背冷森森的,是風?還是別的原因,無從得知,在冷意的侵擾下,她下意識的靠近了鬼丫一點點。
鬼丫沒有答覆蔣蓉的問話,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聆聽什麼。忽然她做出一個令人恐懼的舉動,一骨碌爬起來,慌慌張張的眼神,四處掃視,好像要找什麼東西,卻沒有找到的忙亂神態。
“你幹什麼?”蔣蓉吃驚道。同時冷意更甚,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鬼丫沒有理會她,顧自的趴在地上,手上儼然多了一隻藍色粉筆。
看著鬼丫如此匪夷所思的舉動,蔣蓉沒有出聲。悄悄的起來,無聲無息的站在她的側面,親眼目睹她接趴伏在地上,胡亂塗抹的畫面。
一個看似模糊的畫面出現在她眼裡,這是一箇中年女人的頭像蔣蓉突然覺得在這種環境中,不是很清晰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怎麼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