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蟻,在慢慢啃食她的身體。
香草很無助,這來自身體的動靜,不是鬼魁造成。也不是那些剛剛去世的剛性幽魂附體,而是一種病!她的鐘奎哥可以說在陰陽兩界通行無阻,無所不能,卻不能幫助她擺脫這種病的困擾。
廚房裡繼續傳來響聲,鍋、碗、瓢、盆、生活中的響聲。一縷清香味道在響聲之後,滿滿的塞滿在屋子裡每一個空間裡。咽咽口水,還是不想起來,估摸著今天要去什麼地方可以多找一些野菸葉。秋季白晝很短暫,陽光也不似夏日充足,要想在短時間內把生澀的野菸葉曬乾捻成粉末,還得多耗費一些時日。
想完這件事,香草有想到鍾奎哥。
鍾奎現在處於人生的挫折點,情緒極度低落,原本就是其貌不揚的他,變得更加不堪。完全以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出現在人們視線裡。
他在酒醉中,暗自感嘆人生的不公!不想醒來。身心疲憊,這種毫無防備的打擊,在一時沒有轉變觀念的情況下,他拋棄甚至虐待自己的身心。糊塗時,捫心自問,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清醒時,偶然想起好像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完,再想想,又糊塗,一個一個的問號出現,究竟是什麼事情沒有辦?
徐倩做好早餐,去店鋪,文根還沒有起來。叩擊木門,傳來他的質問“誰呀?”
“我,徐倩,鍾奎在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你還是老地方去找找看。”文根好像在忙碌什麼,應付式的答覆道。
老地方!就是鍾馗廟。鬱悶!敢情昨晚又去喝酒了?皺著眉頭,徐倩沒有吭聲,就默默無語的轉身回到鍾奎家。
香草起來,在廚房吃飯。看見徐倩回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