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怎麼樣了?”問話的是文根,視線看著悶悶不樂跌坐在沙發裡的香草問道。
“不開心唄!能怎麼樣?”香草沒好氣的答覆道。心裡跟貓爪在撓似的難受,她心疼鍾奎哥,生氣冉琴姐怎麼就沒有等下去。那麼著家就嫁人幹嘛?
“額!你看我能夠幫助鍾奎嗎?”文根很認真的樣子,目不苟視的盯著對方說道。
“怎麼幫?難道可以讓冉琴姐離婚,再嫁給我哥?”
“你別忘了還有一個徐倩!”文根眨巴著眼睛,暗示道。
“對哦!我哥不是還有徐倩嗎?幹嘛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香草面上一喜道。
見她轉憂為喜,文根膽子大了。急忙話鋒一轉道:“放心吧!你哥沒事。說完你哥的事,是不是該談談咱倆的婚事了?”
“你真是沒有心肝的人,見我哥這樣,還有心思談婚論嫁?你安的什麼心?”香草心裡原本就煩躁,文根的這麼句話,就是一導火索,一下子就把她的無名火給點著了。臉色一變,秀眉一跳,杏眼圓瞪怒視他道。
“得!算我沒說,好吧!你老消消氣,我去休息”文根哪還敢多說什麼,還不趕緊的把臨時用來急用的鋼絲床搬出來,放置在靠小天井最裡邊他的小房間裡和鍾奎他們擠一晚上。
鍾奎一晚上都在唉聲嘆氣!
小明究竟是孩子加之長途跋涉,身子一挨著鋪就呼呼大睡,進入夢鄉里了。
文根睡在鋼絲床上,屢屢動了動身子,鋼絲床就嘰咕嘰咕的發出響聲。聽到鍾奎的嘆息聲,原本想安慰兩句,卻又怕說錯話,反而惹惱了香草,最終在輾轉反側中逐漸進入夢鄉。
鍾奎想了很多,想到給冉琴在一起的所有細節。想著想著,眼淚撲簌撲簌從眼角滾落下來,流淌在面頰上冷冰冰的感覺。
冉琴心裡也不好受,面對鍾奎那雙充滿期待和失望的眸子。她慌亂得不得不行,關於她和將帥結婚的事情不想做出任何解釋,原本簡簡單單的事情,一經解釋會像修改素描畫一般,越描越黑反而壞事。之後她就硬起心腸,故意沒有理睬他的離開。
在臨走時,她記得喊香草去醫院抽血。抽血是想要驗證一件事,這件事關乎另外一件大事。同時她從文根口裡得知,他們倆預備在下個月一號舉行婚禮。也就是十月份一號,十月份了一號是一個很特別,特殊的好日子。這一天,是建國週年慶,全國人民都會歡聚一堂,載歌載舞,大街上有各種遊行隊伍,秧歌隊什麼的,很是熱鬧!
不過,冉琴聽到香草他們倆要結婚的事情後,卻沒有半分高興的樣子。反而隱隱感覺不安,貌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所以在鍾奎和小明一前一後離開時,她也沒有多在文根家呆,就匆匆忙忙告辭和將帥一起離開回家去了。
在路上,冉琴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徐敏打來的。告訴她說誌慶希望她去他們家一趟,心下猜測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事找自己,就和將帥一同前往。
【019】證據
誌慶找冉琴的確有事,他在那座無人荒島帶回一點東西。東西拿出來,冉琴和其他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奇葩的東西!目測就是一小瓶泥土。
泥土是用一個很小的玻璃瓶子塞滿裝回來的,敢情這泥土很珍貴麼?要不然他怎麼會做得很小心謹慎的樣子,遞給冉琴說道:“你把這個拿去你們局裡化驗一下,看看泥土成分有些什麼含量。”
徐敏悄聲嘀咕一句道:“你是不是搞錯了,從天遠地遠帶回一瓶泥土。泥土有什麼好稀罕的,到處都是。”
誌慶搖搖頭,微笑道:“你們別小看這一瓶泥土,泥土裡說不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將帥聳聳肩,他覺得對方是閒的沒事做,就出言戲謔道:“泥土是人類之本,沒有泥土就不能耕種,不能出產人類需求的資源,各種食物。這是小學生都明白的道理,有什麼秘密存在?”
誌慶一聽將帥這話,心裡就不樂意了。心裡不樂意,面子上卻依舊是一副很豁達的樣子,含笑打趣的說道:“冉琴這位同事哥的話,真心不錯,不過,我的目的不是奔這個話題來的,而是關於生死存亡的秘密。”
乍一聽誌慶的話,又見他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加上冉琴悄悄的拉拽了一下袖管,將帥沒有再繼續爭辯下去,默默無語的點頭,做起了旁聽觀眾!
冉琴從對方的話裡,驀然驚醒還沒有來得及介紹將帥和自己的關係。而關於誌慶的心理想法,別忘了她可是心理學來的,就這麼對他進行心理探測實在是不禮貌的行徑。所以她矜持一笑故意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