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嘶叫低吼,也是食慾不振,懶懶的趴伏在窩裡不想動彈。
耕牛,四蹄發軟,讓人扶起來四條腿哆嗦著幾分鐘不到又倒下去。
而且這種症狀在以往是從沒有發生過,所以有些愚蒙無知的山民,就悄悄議論說這一切都是這幾個外鄉人帶來的災禍。
這件事還沒有搞明白,李老么又汲汲皇皇來找鍾奎,說是有好幾家山民的孩子不明原因發燒嘔吐。
鍾奎從茅廁出來,還在尋思著怎麼才能把夢話的事情敷衍過去。在走進大屋子裡時,發現李老么也在,不但在,還很著急的樣子。
“鍾先生你幫幫我們。”
他不解的瞥看了一眼其他人,“幫什麼?出什麼事了?”
文根搶先說道:“剛才我在督促造船一事,有做工的說牲畜在霧靄消散之後,出現異常!”
“雞瘟吧!”鍾奎不假思索的說道。他的想法和誌慶不謀而合。
“應該不是,你聽老么說說看。”誌慶好像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自己把之前的想法推翻。
李老么剛剛勝任村長一職,一時之間還不適應,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他故意清清喉嚨道:“好幾家的孩子出現狀況,發燒、嘔吐、抽風、山民們議論說這是中邪的徵兆。”
“我可以說兩句嗎?”香草略帶怯意的看著鍾奎道。實話;她多少還是害怕這位黑臉哥哥,害怕他發威,害怕他說自己不懂事,胡亂說話。不過在霧靄消退之前,她的確嗅聞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只是基於這樣那樣的繁瑣事務,之後就把這件事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如今提起霧靄一事,她驀然想起當初的疑問來。
香草嗅覺嗅聞可是很正統的,她不是嗅聞到邪魅的氣息,而是嗅聞到一股貌似中草藥才有的古怪氣味。此種味道辛辣嗆鼻,隱隱夾帶一股血腥味!這都是在她平時採集草藥時,養成的習慣嗅、看、嘗、等!所以各種氣味只要在她嗅覺下一過,立馬就能斷定這是哪一種味道。
而徐倩則不同,她的感應能力超常。無論邪魅有多厲害,只要一經她的視線或者感官,她就能分辨出空氣裡是否隱藏有鬼魅的氣息。
香草和徐倩可謂是鍾奎的左右臂膀。
冉琴算是能文能武的女漢子。
文根至多算個湊數的。
誌慶是他們當中,見識廣,閱歷深厚,足智多謀的老大哥。
小明傻不愣登的,只能做一個打雜的徒弟。他還是不能克服心理自然產生的恐懼感,因此有很事情,鍾奎都刻意的不讓他去參加。
“嗯!你講!”
得到鍾奎哥的允許,香草底氣十足,掃視一眼屋裡的人。說道:“霧靄裡有一股異常氣味,此種氣味很奇怪,有點相似樹枝分泌出來的味道,刺鼻!嗅聞久了很有可能造成呼吸器官損壞,或者窒息!”
“哦!”不光是鍾奎驚訝,其餘的人都很吃驚。
“也就說,人可以躲避開霧靄的侵襲,而那些弱小抵抗力低的孩子,以及牲畜卻不能避開,直接被霧靄的這種古怪味道侵入呼吸器官?這種怪味形成一種毒素,侵害生物的呼吸器官?是這樣嗎?”
“對!我的想法就是這個。”香草很滿意志慶全方位的細緻分析,也很佩服他精明睿智都思維能力,如是換著鍾奎哥,他這一方面簡直就是弱智!心裡這麼想!她在面子上卻不敢顯露出來,要不然這位捉鬼大人非揍她不可。
“那,香草你想想辦法,在附近山上找一些草藥,看看可不可以把這種侵害牲畜和孩子的毒素剋制下來?”誌慶充滿期待的看著香草說道。
“行!我試試!”香草說著,又對徐倩道:“徐倩姐給我做伴,我們一起上山去看看。”
“好!”徐倩二話不說答應了。
“不要說試試的話,是要一定,你一定要控制下來這種毒素的危害,務必在進發無人荒島時,完成這個任務。”鍾奎不適時宜的補充道。
“保證完成任務。”香草調皮的嬉笑道。
文根點頭“要不要我給她們倆一塊去?”他很擔憂的樣子徵求道。
鍾奎、誌慶、包括李老么都知道文根的擔憂是什麼。徐倩和香草畢竟是倆姑娘,不怕一萬,就是怕萬一,想想秦南和小碗發生的事情,就感到後怕不已。
如是有文根陪伴在一起,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
香草和徐倩沒有做聲,實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裡,她們還是希望有一個男人保護的。只是面子上還得矜持,不能顯露出離開男人就不能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