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有說夢話習慣的人,就會把心裡隱藏的秘密,無意識的說出來。
看看一個在睡夢中,一個在現實裡,他們是如何對白,如何知道他心中的秘密的。
香草說:“咦!我哥在夢話?”
徐倩沒有做聲,只是湊近了看。
夢境中的鐘奎,覺得小蝶就在床邊俯瞰的姿勢在看他。
“小蝶,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小蝶含笑不語。
“真是邪了門子,就那麼一次你就懷上了?”
徐倩和香草聽得是雲裡霧裡,這鐘奎喊的小蝶是誰?什麼懷上了?難不成他暗地裡還有相好嗎?兩個女孩同時想到一塊去。
鍾奎還是閉眼在睡夢中,咂咂嘴的響聲之後,他伸出一隻手來,拉住床邊的人其實拉住的是徐倩她性屬冷,命相屬陰,在平日裡她的體溫就比一般人低。
被冷不防抓住手的徐倩,當著香草面他怎麼這樣?抽幾下抽不出,白靜的臉騰騰一下子滾燙變得緋紅。
鍾奎在睡夢中捉住徐倩的手,把她當成是小蝶。體溫微涼那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拉住對方的手,他知道這是小蝶正常的溫度。鬼原本就是一縷沒有溫度,沒有實體虛無縹緲的,不過他還是關切的詢問道:“最近好嗎?以後見你,就是用這個?”
夢境中的鐘奎,動了動手裡捏住的絹帕。他不動則已,一動香草和徐倩兩個人的眼睛,齊刷刷的都盯著絹帕看。
徐倩噏動一下鼻翼,嗅聞到空氣裡的邪氣,臉一白顫抖著從鍾奎的手裡抽出手來,指著他另一隻手捏住的絹帕對香草說道:“這是不好的東西,屋裡有邪氣,應該就是這個不乾淨的東西帶來的。”
香草深知徐倩的能力,她說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那就一定有。剛才鍾奎在睡夢中,說出曖昧的話來,以及他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凝集的情況來看,貌似真的遇到邪門的事情了。
可是這個理由也太不符合邏輯了吧!他鐘奎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被邪魅迷惑住?細想剛才聞到的酒味,香草提醒徐倩道:“我抽出哥手裡的絹帕,你四處找找看屋裡有沒有酒瓶子。”
對哦,有酒味就有酒瓶子才對。徐倩覺得香草說得很對,就認真的找起酒瓶子來。不過一件事很奇怪,那就是在之前嗅聞到的酒味,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香草在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想抽出鍾奎手指間捏住的絹帕。
徐倩納悶的低語道:“沒有酒瓶子,連那種酒味道都沒有了。”
香草手還在抽絹帕,頭卻是扭過來看向徐倩說道:“怎麼可能?你看看角落裡。”說完,她隨意的扭頭看向絹帕,就在她扭頭時,眼睛正對著突然睜開眼睛的鐘奎。
“啊啊呸!”香草渾身一顫,大驚失色,失口大叫道:“哥,你想嚇死人啊?”說著話,手已經嚇得縮回來。
“我嚇人?你在幹什麼?”他下意識的抬起手,粗眉毛一擰,奇怪的眼神看向香草說道:“你給我這個幹嘛?”
“什麼我給你的?才不是,我和徐倩姐進來,你就是這樣子的。”
徐倩聽見他們倆鬧起來了,急忙走過來說道:“香草說的是真實的,我們倆進來你就是這副樣兒,手裡捏著這一方絹帕。嘴裡喃喃自語。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聽徐倩這麼一說,鍾奎心想完蛋了。特麼的剛才怎麼就說去夢話了呢?心虛的他,強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道:“說夢話?我怎麼不知道?一點印象都沒有。”
“哼!你啥也別說,先告訴我們,小蝶是誰?”香草恨然道。
如是她們倆沒有說出小蝶來,鍾奎完全可以賴賬,推託掉一切。
在香草出口說出小蝶的名字時,就像一枚定時炸彈,忽然點燃了導火索那般。把他給炸暈了,驚得他一時記不住剛才在夢境裡究竟說了什麼話,香草她們倆是從那一段開始聽見的。
“這個這個我要去小解!”偶有醉意的樣子,飄飄忽忽從床上起來,視線還有些迷糊。香草和徐倩沒轍了,他是男人,要去小解,總不可能把他攔住不讓他去吧!
香草氣呼呼的閃開一邊。
徐倩矜持的挪開視線。
鍾奎蹬腿下地,才猛然發現自己就穿一褲衩,又趕緊的縮回腿進被窩。鬱悶的看著兩個管家婆似的女孩,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倆出去等我一會行不?我我要穿衣服。”
一個大男人,被倆女孩羞得不敢起來,這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徐倩首先跑出裡屋,一張臉早就羞紅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