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如雨,心裡糾結萬千,身後人兒眼巴巴哀求的眼神,穿透胸膛目視著他
‘十’在蒙面男人口裡剛剛冒出,秦南神經質般捏緊拳頭,懦弱的半跪在地,帶著哭腔道:“不我答應你們。”
小碗難以置信的扳動男朋友的肩胛,“你你怎麼可以答應?”屈辱的眼淚水,嘩嘩流淌在稚氣未脫的面龐上。
秦南報以對方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笑,點頭就像雞啄米道:“婉兒,對不起,對不起。不過,你是知道的,我是愛你的,這一點就足夠了,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愛你,等咱們回去之後我就娶你。”
“不不是這樣的”小碗眼裡充滿恐懼和陌生的眸光,看著秦南這張曾經讓她引以為傲的面龐。感覺噁心,迷惘、委屈感充塞進心底。
微微閉眼,任由眼淚水無聲的滑落,跌成碎片
“好了,你們倆已經表演了生離死別,接下來該我們表演了”蒙面男人一抹猥瑣的笑意,隱藏在那一方遮蓋醜惡嘴臉的黑布塊下。
秦南半跪在地,目睹小碗被他們強行拉進樹林深處聽到小碗歇斯底里的哭喊,良心受到煎熬的他,十指深深插進面前跪伏的泥土裡
可憐的小碗,左衝右突,無法擺脫這些惡棍的侵擾她恨自己,恨自己有眼無珠,恨自己太過輕率相信一個人
蒙面大漢們,興奮得忘乎所以,貪婪的湊近被控制住的小碗。伸出帶著腥臭味道唾沫的舌頭,肆意舔舐她的面龐,耳根處。
心碎裂的感覺好疼,爸爸媽媽我錯了!也許我不會回來,永別了。小碗咬住自己的舌頭,預備自盡!牙齒嵌進舌頭時,敏感的痛楚,疼得她的眼淚再次爆發。
身前、身後都是臭烘烘的男人,他們有的在摸,有的在還有的在撕扯她的衣褲
眼看小碗就要慘遭惡狼蹂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破空的槍響聲‘砰’!!!這群惡徒跟受驚的鳥兒一般,霎時住手,驚慌失措的環顧四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樹林另一端逐漸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他們在隱隱感覺不妙之後,呼啦一聲四下散開,幾秒鐘時間就遁逃得無影無蹤。
欲尋死路的小碗,也有聽見槍聲,睜開眼時眼前已經沒有了那些壞蛋的蹤影。出現在視線裡的是,徐倩 、冉琴、香草、誌慶、文根、小明、鍾奎還有那位李老么山民。
李老么是借來的獵槍,在前幾年,村裡也有自建立的民兵,整個村子裡就只有一杆獵槍。這杆獵槍一直儲存在李老么叔父那裡,他叔父是一位正直的民兵連長。
徐倩告知鍾奎說小碗他們不見了。當下匯合到誌慶,就組織人員四處找尋。
同時李老么還發現村裡不見了好幾個,平日裡好吃懶做的懶漢,就預感到事情不妙。要是不帶任何武器,前去救人,是不能嚇唬住他們的。
這樣李老么就急忙去叔父家裡借來獵槍,帶著鍾奎他們一路找到那群懶漢時常出沒的小樹林。
看見徐倩他們,猶如看見自己的親人一般。一顆揉碎的心,禁不住喜極而泣哦!她撲進冉琴的懷裡時幾乎昏厥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的呼喊,小碗悠悠醒來,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惹得香草她們也跟著啜泣,流眼淚!
小碗渾身衣不蔽體,徐倩和冉琴都要脫下衣服來給她披上。他們就這麼用一件外衣,擁住小碗走出了小樹林,在走到樹林邊沿時,秦南還跪在那。
“小碗沒事吧!”看見鍾奎他們出來,視線落在冉琴懷裡擁住的小碗身上,他激動的問道。
沒有人理睬他,只是在經過他的身邊時,秦南覺得眼前一晃,一記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他臉上。
打他的人是鍾奎。順便扔下一句話給他道:“你是不是男人?”就揚長而去了。
霧靄散盡,從表面看村落裡好像沒有出現特別異常的情況。
受到那件事的影響,在誌慶和鍾奎多次質問之下。由村長出面找到幾名懶漢,給誌慶和鍾奎他們一個交代。
在誌慶看來,他覺得村長好像在走敷衍形式,在刻意迴避話題,在故意掩飾什麼?而且帶來的幾個懶漢,也沒有那種真心實意要悔改的樣子。
最受傷的小碗從那以後,整個人變得鬱鬱寡歡。活蹦亂跳的她,因為連貫的打擊,再也回不到起點。
秦南自覺得顏面丟盡,對於捱打一事,不敢追究。只是默默無語的做事,繼續表現自己力求小碗的諒解。
徐倩把夢境裡的預測告訴給鍾奎,並且在講述中,把小碗存在心裡的疑問順帶說了出來。
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