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故意的,想把徐倩的注意力吸引開,為的是不讓她專著去看,眼看就要臨近的那一片樹林。
一個人是有思想的,想象力和念力是一對很默契的親姐妹。徐倩屬陰性人,一旦她的思維出現剛才看見的情景,那麼很有可能會再次出現那一幕恐怖的畫面。
香草倒不是害怕看見什麼,擔心的是徐倩,她可是有特殊病例的人。一旦發作,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區,很有可能因此把命給丟了。想想就害怕,還是不敢設想下去。
上次冉琴姐已經把細節告訴她了,也只是大意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髒東西。在看見徐倩出現異常,就像癲癇病人那般發狂時,驀然想起鍾奎哥的叮囑,卻後悔莫及
一路走來,一路小心翼翼,一路緊張忐忑不安。微風徐徐沒有惡意的輕拂她們的面龐,沙沙凌亂沒有節奏的腳步聲,偶爾傳來身後母女倆竊竊私語聲。
說靜謐,卻也喧鬧。說喧鬧,卻感覺喧鬧中隱藏著肉眼看不見的詭異。樹林深處傳來一兩聲不知名的鳥叫聲,在徐倩的意識裡,有鳥叫就預示沒有什麼異常出現,因為在來的時候出現異常時,幾乎沒有聽見什麼動靜,好像連風都懶惰得沒有動力似的。
鳥叫聲婉轉動聽,酷似一首天籟之音,賜予她們無窮的力量。神奇的天籟之音讓她們緊張得繃緊的神經稍微鬆懈了一下。
也許是香草太過擔心,或者是那鬼東西知道她這次是有備而來的,才沒有現身出來嚇人吧!這一回轉卻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異常出現。卻意外的接到,從A市發來的訊息。
鬱悶的是這公路兩旁除了樹林,農田、沒有可以回覆訊息的電話亭。還得趕緊的回到縣城再說,大妹母女倆沒有少送一些土特產給香草和徐倩,在喊住一輛三輪車時,大包小籃的東西堆了一小堆在腳下。
左小木駐守在店鋪,卻不能淡定下來。他很忌諱店鋪裡那些紙人,腦海總是有意無意浮現紙人白森森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