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慶面色一沉道:“噓!先別聲張,要不咱把進發無人荒島的事情擱淺一下,先把寺院疑點搞清楚?”
“額!時間上來得及嗎?”鍾奎擔憂的是那詭異,慢慢侵襲而來的霧靄。他總覺得霧靄裡隱藏著邪惡的東西,霧靄在逐漸靠近岸邊,一定有什麼目的。
誌慶看向村長,劍眉微微一挑道:“村長,你預計現在的晴天能夠持續幾日?”
村長動動嘴囁嚅著說道:“照這個日頭來看,晴過四五日不成問題吧!”
“四五天的功夫,我們能夠走來回嗎?”誌慶看向冉琴,急需她計算出準確時間來。
“可以是可以走來回,只是你的身體,現在不適宜太過勞累。”冉琴求助的目光看向鍾奎,希望他勸導誌慶改變去探看寺院的主意。
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奎豁然大悟急忙對誌慶說道:“陳叔,實話,你的身體吃不消長途跋涉的。”
“姐夫,鍾奎說得對,你不能這樣。”
誌慶啞然,這是誰?不就是那位富豪女嗎?怎麼突然喊自己姐夫!
“去!我怎麼就忘記這一茬!”鍾奎低吟一聲,大笑道“哈哈哈!陳叔,你猜猜她真實身份是誰?”
聽對方這麼一說,誌慶認真的看向徐倩。
香草、冉琴、還有李小婉,都含笑盯著誌慶看。滿心希望他一下子就猜到徐倩的身份和關聯到他的關係。
秦南和小明一旁忍不住想笑。
誌慶盯著徐倩,從對方牽強的笑意中,模糊看見熟悉的神態。比妻子徐敏,她太冷,容貌有幾分相似妻子徐敏,如果說她是失蹤的岳母,這豈不是鬧笑話嗎?可是她喊自己是姐夫!這他搖搖頭,一臉苦笑“我猜不到,你們就告訴我好了。”
徐倩在聽到誌慶的話後,多少有點失望。冉琴輕扶她的肩頭,笑吟吟的看著誌慶說道:“她是徐敏的親妹妹,她們剛剛認親呢!怎麼樣,忽然多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小姨子,心裡是什麼感想?”
冉琴幽默風趣的調侃,化解了徐倩心中的不快,惹得在場的人都鬨堂大笑。唯獨,某人依舊一副呆板的神態,就像世外人似的,在蹙眉沉思中。
那一晚皓月當空,繁星滿天。誌慶一直在咯吱咯吱磨牙,這是他潛水時間太過長久的原因,身體虛弱造成精神久不能復原所致。
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映照得四周環境如同白晝。幾個黑影躡手躡腳的向南方走去,另一個位置佇立著兩個嬌小的身影,嬌小的身影旁邊還有一個男子。
“徐倩姐,要是陳叔知道鍾奎哥他們去寺院,沒有喊上他,你說他會不會生氣?”問話的是林小婉。
徐倩抱緊胳膊肘,默默無語的看向瞬間消失在夜霧中的鐘奎他們。心裡擔心他們在夜間行走,會不會跑到蠻夷什麼的,據說蠻夷蠻橫無理,殺人不眨眼
在聽到小碗的問話時,她下意識的搖搖頭道:“不能告訴他,就說鍾奎他們在幫助村民造船。”
“撒謊?可是我不擅長撒謊!”小碗視線投向男朋友秦南。
後者動動嘴想說什麼,徐倩接茬道:“沒事,等明天再說。走,我們都回去休息。”
秦南急忙答覆道:“好!”他心裡還是有些愧疚感,剛才鍾奎喊他一起去寒山寺一趟,因為小碗的原因他拒絕了。
徐倩收回注目在遠處的視線,隨意的瞥看了一眼湖泊方向,隱隱感覺到一種鬼魅的訊息。心裡微微一寒,沒有再說什麼,就三步兩步走向屋子走去。
秦南攬住小碗的腰肢,停住腳步,嘴唇湊近她耳輪,呼呼熱氣侵撩人般搞得小碗癢酥酥的,卻也相當受用。
那幾個夜行人,磕磕碰碰,招惹一路家養狗的狂吠,高一腳低一腳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真的不是好玩的。
往回走的路近,寺院和死水灣的距離,以及A市的距離,想想就讓人揪心。他們就像一群落魄,行走在他鄉的異客!
文根隨口瞎胡扯道:“身在冷風少人問,飢飽不均耐飢寒!”
除了凌晨微風和凌亂的腳步聲回應他,沒有人理睬他的雅興。
置身在繁華地帶不覺得哪裡好,可是一旦進入偏僻,人煙稀少,被人們遺忘的角落。無論是誰,心裡都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走夜路對於鍾奎和香草來說,沒有難度。但是對於土生土長在大都市的秦南來說,太難了!他一會兒平白無故的摔跤,一會兒被樹林裡的貓頭鷹嚇得不敢挪步。
文根經過諸多事宜,好像變得老練精明,做事也不是以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