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句句在理。而且說得兩口子心服口服點頭就像雞啄米。
“所以求你”說著話,羅德興的妻子就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道。
“別別,阿姨起來說話。”鍾奎被對方的這一跪窘迫得手足無措。來不及伸手扶住,只好一疊聲的安慰道。
“好了,事不宜遲,你們把真相都說出來吧!”鍾奎目不轉睛盯著兩口子說道。
羅德興嘆息一聲,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一字不拉的講給鍾奎聽。
一旁的誌慶聽得是毛骨悚然,想那些死得恐怖之極的雞鴨,心裡就寒意陣陣。
又是嬰兒事件?鍾奎無語的思忖著:嬰兒是在亂墳崗發現的,爾後被他弟媳婦給收養。然後發生了三癩子搶奪嬰兒的糾紛
羅德興自始至終沒有把另外一件事說出來。
誌慶察言觀色,心裡有底,見鍾奎一時沒有出聲。他視線掃視對方沉聲道:“你們想救治孩子,就得對鍾師傅沒有隱瞞,要把根根底底都合盤托出才行。”
原本就被對方犀利眸光掃視得心裡發虛的羅德興,面顯惶恐之色機械的點頭吶吶道:“那是那是。”說話時顆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神態驚慌手指緊扣在雙腿膝蓋上,不停上下磨蹭著,並且還在微微顫抖。
閱人無數的誌慶見此情景,偷偷使眼色給鍾奎。
“嬰兒是你弟媳婦收養?然後再次遇見三癩子,經過爭奪嬰兒重新落到三癩子的手上,是這樣嗎?”鍾奎得到誌慶的暗示,立馬想到三癩子之死,難道跟眼前的他有關?所以就連貫性的問出這一番話來。
羅德興汗如雨下,雙腿抖得更厲害“是~是。”
“然後你為了報仇,殺害了三癩子?”鍾奎利箭似的眸光逼視得對方躲避不及,慌忙把頭低下直勾勾盯著不停抖動的腳尖發呆。
一旁滿眼透出愛憐目光關注兒子狀況的羅德興妻子,乍一聽鍾奎的問話,臉色大變,情緒突然失控嘶啞聲音道:“不是這樣的,你別亂說,殺人是要挨槍子的,大兄弟我們來的是請你救命的,你可別坑人啊?”
“阿姨,這是我推測出來的,要想救你兒子的命,這些相關的事實都得搞搞清楚。如有得罪的地方,請諒解。”
“你是不是殺人了?”妻子咄咄逼人的話,面部五官近乎扭曲逼視丈夫道。她的情緒相當激動,握住孩子的手,就像得了雞爪瘋似的抖得��恕�
“我我糊塗”羅德興帶著哭腔,仰望著看向妻子兒子,最後把目光投向鍾奎和誌慶,蹭的離開板凳,抱住頭撲通一聲對著他們倆硬挺的跪下道:“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要打要罰隨你們,三癩子是我殺的,我也沒有想到,他怎麼就那麼不經打,沒有幾下就把給打趴下了。”
鍾奎和誌慶沒有扶起羅德興,再次求證道:“你確定是只用了木棒打,沒有使用其他方法置他於死地?”因為在三癩子死亡之後,經過一系列的屍檢,發現死者咽喉軟組織移位脆裂。以此斷然證實,導致他真正死亡的原因不是木棒而是遭到大力掐斷咽喉致死。
“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真的鐘師傅如神人一般,我我是該死,怨不得別人。”
“好了,你起來去縣城公安分局自首吧!說不定還可以得到寬大處理。”鍾奎說話間看向如痴呆兒一般的羅小明,挪動視線看向羅德興的妻子又道:“你們倆放心吧,把孩子放在我這,等他痊癒你們來接回去。”
聽鍾奎喊羅德興去自首,見對方也有悔改之意,誌慶就毛遂自薦道:“要不我陪你去一趟如何?”
羅德興點點頭,默默無語的隨同誌慶走到門口,爾後依依不捨的回頭瞥看了一眼妻子,咬咬牙堅定的走了出去。
妻子凝視著丈夫離去的背影,身心俱疲的她,眼淚水無聲的在眼眶裡打轉。幾乎崩潰的她想到孩子,脊背微微一挺,心說:我不能倒下,一定要堅強,家裡孩子們離不開我。
【165】 母愛
與生俱來的母性最在乎的就是孩子,自我穩定情緒後,想起到對方說孩子有救的話,陷入無底絕望的她眼前一亮,忙不失迭的問道:“那需要好多錢?”
“不要錢。”鍾奎真摯的眼神盯著對方道。
“謝謝啊”說著話,她眼淚再也包不住,滾滾而下流淌得滿臉都是。
眼淚是感染人的傳染病,鍾奎被女人的眼淚感染,覺得眼睛溼潤起來很不舒服。為了岔開注意力逐出口安慰道:“阿姨,你放心,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三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