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專著盯著前方,一臉恭敬一口純正的普通話道。
女警察瞥看了一眼眼裡流露不滿情緒的鐘奎,淡笑著答覆道:“到縣城就下,不會耽誤你辦正事的。”
“嗨嗨!我還是到縣城就下。”鍾奎深怕司機把自己忘記了似的,趕緊訕笑著補充道。
司機黯然一笑,沒有理睬鍾奎。對於一個小偷,根本就沒有必要理會。他覺得理會就是掉份有失身份。
女警察對於鍾奎的話,也是笑而不語,眼神冷漠得跟冰塊似的。
鍾奎撇撇嘴,晃動那隻被銬住已經痠麻的手肘對她說道:“警官,你還是給我鬆開,在車裡我也不會跑,再說;我一沒有偷,二沒有搶把我給銬住,你這不是濫用職權嗎?”
“沒有偷,沒有搶,你卻犯了擾亂執法者的安寧生活。”女警察厲聲呵斥道。
“呃!”鍾奎張張嘴,很想把剛才的事情講出來,可在別人的車裡,講這事好像不太妥當。
女警察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來氣,不由得氣哼哼道:“說啊!把你的能耐拿出來,說出你剛才為什麼要搗亂,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說出一個理由來讓我服你,我就放開你,反正別翫忽悠就是。”她說著話,看向對方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暗自思忖他剛才的用意究竟是為什麼?
女警察的視線落在鍾奎面龐上,他頓時覺察到被職業眼光審視的那種感覺。被對方犀利眸光居高臨下般的關注著,他臉部好一陣滾燙,那種該死的自卑感湧現出來,他努力剋制自卑帶來的羞愧感。很想
“哇靠!前面出什麼事了?”
司機突如其來的驚叫,打斷了鍾奎的思維。
女警察和他都情不自禁的往前看。
就在距離他們有一百米遠的位置,一顆緊靠在馬路邊的大樹上,懸掛著一個大大的警示牌。警示牌上畫著一超大的感嘆號,上寫‘Z型多事故路段’,而且在感嘆號警示牌的下邊,停靠了好幾輛大大小小的車。有身穿制服的交警在現場指揮,而在看到鍾奎所搭乘的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