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這雙眼裡的眸光陰寒無比,根本就不像是人類來的。
香草沒有做聲,卻在暗自觀摩此人的心理活動。這是她在平日裡給鍾奎學了一些皮毛而已,倘或對方不是人類,那麼觀摩人時就不會感觸到他的心跳。
觀摩瞬秒間,她驚顫的感觸到此人不屬於活人。
香草心裡一虛,手指打顫,銅錢老也立不起。
實話;此人就是一不甘心的怨鬼,它要找的是死人,是它的愛人,孩子。
香草可沒有這個能力召喚出已經下了地獄的幽魂,不能召喚出,怨鬼豈肯放過她。
她極力鎮定,努力思考,伺機尋求一種可以兩全其美的辦法來。既可以把此惡鬼支開,又可以探明此惡鬼的來歷,這樣在鍾奎哥返回時,就可以告知讓他去捉掉了事。
冷汗爬上面頰,銅錢啊!你今天怎麼回事,老是往一邊到。香草苦逼極了,都不敢抬頭看就站在她前面一點點的男人。
因為相距的距離不遠,涼颼颼的冷感好比停屍房的冷氣,呼呼侵擾過來。
指尖終於穩定銅錢,心裡也編排好了一個說辭,抬頭
我倒!男人不見了,無聲無息就消失在一瞬間。香草抹一把冷汗,緊張的環顧四周,一顆心還狂跳不止。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詢問聲。
“你在找我?”
“媽呀!”香草狂叫,噌的從地上站起作勢想往店鋪裡跑。可她還是穩穩的立住身子,定睛一看,出口大罵道:“混蛋,你想嚇死人啊!“
被香草惡罵的文根不明覺厲的看著對方,不解的問道:“你怎麼啦?”
香草驚慌失措的仔細搜尋一下四周,一把拉住文根往鋪子裡走,口裡嚷嚷道:“咱們今天把鋪面關了,趕緊的。”
文根感覺香草不但臉色大變的手指冰冷,身子也在顫抖不停,就關切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鍾奎哥什麼時候回來啊!”香草避開文根的話題,帶著哭腔道。
香草是誰,是鍾奎嬌慣出來的妹妹哎!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把文根當成是出氣筒,當成是手帕用來抹眼淚的,當成是聽她吐槽哭訴的觀眾。
她怎麼會怕成這個樣子?
無論文根怎麼問,香草就是不告訴他原因,急得他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