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貌似比之前更濃烈。慘白色電筒光圈映照下的左小木,就像一具蠟人像,完全沒有意識一般,木木的佇立在原地。
在進入地下室是,感受著一股股惡臭味道,以及那種肉眼看不見的詭異感。心裡陡增恐懼渾身一陣驚悸般顫抖的徐老闆,在看見像木頭人似的一動也不動的左小木時,心裡更是莫名的發憷,眼皮‘噠噠噠’連跳幾下,緊張和莫名的驚恐像荊棘般爬上心頭,喉嚨突然乾澀喊出的聲音也是沙啞的。
“左小木”
在徐老闆發出無力的呼喊時,左小木沒有任何反應。
鍾奎冷冽深邃的眸光,看著在光圈映照下,沒有任何反應的左小木。他把手電遞給徐老闆,沉聲道:“別急,我去看看。”
徐老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空曠的空間裡,卻也有迴音。按理,近在咫尺的左小木應該聽得見的,除非他是站在這裡睡著了。
站著也能睡覺?這也太詭異了吧!更何況這裡根本就不是睡覺的地,且看鐘奎走下階梯靠近左小木,看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再說。
一個活生生的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以蠟人像那種姿態,僵硬佇立在在那。想必是人都會感覺詭異,就連身經百戰在鬼魂裡扎堆的鐘奎,也不列外的被眼前看見的景象給驚嚇住了。
他一步步的走向階梯,腦海裡一直在想。是從正面去看左小木,還是從側面去看,更或者是出後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他也就只有幾步遠。
徐老闆緊張的看著鍾奎,舉起手電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電筒光圈也在顫抖中,顫動著
鍾奎屏住呼吸,抬起手,喊聲和動作默契的同時發出指令。“左小木。”喊聲一出,手指已經搭在他的肩頭上。
對方驚恐的劇烈顫抖,瞬間就像電流般流竄到他伸出的手臂上。渾身微微一顫,同時聽見到最為尖銳歇斯底里的驚叫:“她回來了”
不光是遠在一米之遙的徐老闆,被左小木突如其來的驚叫給嚇得渾身一顫。就連鍾奎,也給嚇得汗毛一緊,頭髮根都豎起來,只差沒有撒腿跑離開去。
聽見左小木發出驚叫,嚇住了的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更加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就在距離徐老闆幾個階梯上面的一線亮光忽然消失不見。亮光是衛生間豁口處滲透進來的燈光。就在那一線通往外界的亮光消失之後,而在他們置身之地的下端,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嗚嗚嗚嗚嗚嗚’
“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拉住左小木的鐘奎懵了。扭頭看向變臉臉色的徐老闆,出口問道。
‘嗚嗚’詭異的警報聲,把徐老闆嚇得雙腿打顫,心慌慌下意識的想跑上去,又顧及下面的鐘奎他們倆。
左小木依舊很木然的樣子,在鍾奎的鉗制下,面部凸顯恐懼神情。舉止木訥,口裡一直重複唸叨著一句話;“她回來了。”
她是誰?一時之間,鍾奎沒有時間來求證。他只是死死拉住左小木,往徐老闆身邊靠。那一聲聲催人魂魄的警報聲,預示著某一種不祥的感覺,給人無比驚秫的感觸。
三人一起踏足在階梯上,急急的往上面跑。徐老闆在前面,左小木在第二,鍾奎斷後。
徐老闆的腿啊,顫抖得厲害,軟綿綿的幾乎邁不動。心裡卻捉急得很,很想一步就跑上去。
左小木口裡還在嘰咕;“她回來了。”
鍾奎在推動左小木上去的時候,隱隱覺得地下室的地層有動靜有跑步聲,有吶喊聲,還有驚呼聲。剎那間,好像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地面和地層在這一時間搞混餚了,三人跑向階梯最頂端時,上面沒有縫隙可以出去。而在下面,就是剛才發現左小木的位置,卻駭然出現了燈光。
“艹!我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看著下面,明晃晃的燈光,徐老闆滿眼慌亂的神色,蒼白一張臉說道。
鍾奎還是第一次聽徐老闆罵出這句跟他身份極不相襯的粗魯話,事情發生得突然他沒有來得及答覆。
左小木還是木木的唸叨,一看這廝就是失魂落魄了。
看來這手術室是神經病院發生暴動的關鍵所在,左小木口裡嘮叨的那個她是誰?這還得問徐老闆才知道。
這是巨大的鬼氣壓陣,需要童子尿來破解。徐老闆是過來人,不算是童子身。
鍾奎自知上一次在夢境中已經失身,不能算是童子身。
左小木神志不清
“把電筒熄滅,左小木是童子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