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氣也就懶得搭理,徑直把車子掉頭轟鳴著油門‘突突的’迴轉,定準去旅館的方位。
摩托車吼叫著來到距離旅館一百米處,冉琴歇火下車預把鍾奎的銬子開啟。
鍾奎倔強的扭開身子,一臉陰沉。泰山壓頂不彎腰的趨勢,穩坐在車斗裡,泰然不動。
“你不就是演戲給他們看嗎?你怎麼這樣?”
“為什麼每一次演戲都是我受虐?為什麼每一次都是銬住我的手?你覺得銬住人的手,很過癮是吧?”他就像發連珠炮似的,噼裡啪啦,看著對方咄咄逼問道。
鍾奎的話,的確也是委屈萬分,想想上一次莫名其妙的銬住他,他就記恨在心裡。這一次又是這樣無奈的銬住他。是人都會憋屈難受的,想到這兒,她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不過癮,張口大笑;“哈哈哈!笑死我”冉琴眼淚都笑得快要流出來了,她指著鍾奎一臉的黑色說道:“你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我不銬住你,難不成我去銬住他們?你怎麼就不理解呢?”她很想告訴他,這就是所謂的苦肉計,可是面對這廝的倔脾性。她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哭是傷心感染人!
那麼笑容是歡樂,會給人帶來什麼效應?
別忘了,歡樂也會感染人的。冉琴在他面前從未這麼放肆的大笑,她此時因為對方的執拗,倔強爆發大笑。笑得那是花枝亂顫,笑得嚇住了鍾奎。
“你神經病,這有什麼好笑的。”把手伸出來,瞪眼責怪道。心裡卻在思忖,她不會是撞邪了吧?
“你才撞邪呢!哼!”拿出鑰匙,解開手銬,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鎖好摩托車,自顧的往旅館走去。
鍾奎呆了呆,這丫的隨時都在窺探他內心活動,以後還是小心點的好。手銬取下,手腕重獲自由甩動一下有些痠麻的手臂,低眼瞥看了一眼手腕上一道紅色的印記。對著她的背影,沉重的嘆息一聲,無語的跟了上去。
旅館大門靜悄悄的,沒有看見徐老闆,也沒有看見那位左小木。甚至於連徐倩和她的保姆都沒有看見,他們會是在二樓嗎?
鍾奎和冉琴放低腳步聲一前一後走進旅館大廳,經過二樓樓梯時,隨意的瞥看了一眼樓上。
“你去二樓,我去衛生間。”
“為什麼?”冉琴不解。
“大事聽我的,小事聽你的。”鍾奎毫不含糊道。
“行,你小心點。”冉琴扭身去了二樓,不忘記叮囑他一句。
就知道你這丫的在乎我,嗨嗨!鍾奎暗自嘚瑟道。面上卻依舊一副呆板模樣,堅決不讓她知道自己心裡想法。
按照他的推測,地下室應該是有人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徐老闆,還是左小木。
徐老闆和左小木兩個人都有讓人捉摸不透的一面,前者吝嗇出了名,後者心計深,機警、精明。
越是給人神秘莫測的人,他越是有隱秘的一面。換一句話說;此人想方設法掩蓋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挖空心思使自己的行為和做法都很合理合法。
左小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就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他一定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或者顧忌存在。秘密在心裡,還是在旅館某一個地方?他在旅館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單純的就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風水師?私人司機?至於顧忌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
鍾奎警惕的四處檢視,一路疾走來到衛生間。卻意外的看見徐老闆在裡面,後者看見他之後,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同時說道:“鍾奎,幫幫忙,左小木不見了。你幫我看看他去什麼地方,是不是在下面?”他指著黑糊糊的洞口給進門來的鐘奎說。
這還用說嗎?左小木肯定是在地下室。
鍾奎沒有答覆對方的迫切希求,反而做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道:“事到如今,徐老闆,現在你可以給我們講實話了吧?”
“什麼實話?”徐老闆繼續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道。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用下去看,如果你想找左小木,就親自下去看看吧!”說著話,鍾奎很乾脆的提腿預備離開衛生間。
“別,我說,我說。”徐老闆抹一把冷汗,急忙喊住假意要離開的鐘奎。
他停住腳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安靜的等待他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你要我說什麼?哪方面的?”敢情徐老闆還在裝?鍾奎悶聲不語的盯著他,眸光中充滿鄙夷的神態,身子就像鐵塔般,佇立在衛生間門口。
“我說鍾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