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到很大的輔助作用,把需要的資訊傳遞到大腦總部,以供採用。
因為人處理的絕大多數資訊,都是透過大腦的(五感),傳遞給第六感神經系統來自我分解腦儲存資訊。那些是需要廢棄的,那些是需要牢牢記住的等。
話題不能扯遠了,扯遠了要捱罵。
還是來看看身為局外人的鐘奎,是怎麼經歷旅館老闆可怕夢境記憶的亂糟糟的畫面,男男女女身穿藍白條病員服,舉止言行都跟正常人不一樣。
身處在這屬於歷史性詭異畫面裡的他,深知此刻他沒有現實裡所具備的能力。不能抵禦任何侵襲,也不能施展能力幫助人。
在夢境裡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這是一個正常人下意識的舉措。在夢境裡如果不出意外,一般是不會有人看見他的存在。
病員老老少少,男女、鍾奎發現青壯年居多。難道這裡是醫院?這個念頭閃出,他就想去證實。
要真的是醫院也罷,至少有具備醫院的特徵,比如急診室,掛號室,還有護士室,醫生辦公室什麼的吧!可他再仔細觀察後,以上那些醫院所具備的都沒有,同時還發現這裡只能進,不能出。
只能進,不能出,他們又穿的是病員服一條很深很深的走廊,一間一間緊閉的房門。有編號卻沒有看見人從裡面進出,鍾奎走到一間編號006的房間門口,門口上有一個簡單的標籤(危險病人)他踮起腳從那狹小的透視口看進去。房間裡很黑,裡面的佈局看不清楚,只能看見角落處有一個蹲伏在地頭仰靠在牆壁上的男人。
怎麼會這樣?他們把病人這樣關起來算什麼?長期這樣關?還是暫時性的關?這樣對他們治療期間有好處嗎?基於種種跡象表明,只有一個結論可以解釋眼前看見的一切,那麼這裡應該是精神病院來的。
如果是精神病院,這裡的病人就都是有精神病史的人群。有精神病史的人,都存在一定危險性。
但是針對精神病史的各種特殊狀況,有專門的對策。精神病人在無法識別和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況下,做出超乎尋常的舉動傷及他人的。不會負刑事責任,但是必須在相關部門的干涉下,對其病人進行保守治療。
還有一項就是;尚未完全喪失辨認或者控制自己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的。應當負刑事責任,但是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有人在跑,跑的是一個青壯年,追的是幾個彪形大漢。
鍾奎趕緊的閃到一顆冬青樹旁邊,安靜的觀察。
青壯年最終不敵,被追來的彪形大漢給摁倒。
“放開我,我沒有病,你們這群瘋子。”青壯年大喊道。渾身都在做無謂的掙扎,面部因為氣憤五官都變得扭曲。
神經病一般不會承認自己是有病的,這是歷來最簡單的測試方法。
對於這位青壯年的呼救和吶喊,鍾奎有些無動於衷。
青壯年被強行架走,嘴巴也被塞進一塊白色的布。
他驚訝看著發生的一切,覺得這精神病院的醫生,對待病人的做法太過了點。病人在怎麼吵鬧,他們也不應該塞住他的嘴巴吧?
先不要管那麼多,先探看探看再說。不知道怎麼回事,鍾奎總是覺得這裡的佈局和環境,很像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他剛剛住進來的旅館,除了裝潢有些變化外,整個屋子裡的製造結構輪廓幾乎和旅館相似。同樣是大木柱子,高得只能仰望的屋頂
在空間裡他似乎聽見有人在**,這一聲聲細弱如絲的**斷斷續續,好像在指引他去什麼地方。
鍾奎尋覓著聲音來源處,一步步走近他來到一間標示有(實驗室)的房間門口。
門口沒有其他人,整個走廊沒有燈光照射,顯得冷清詭黑。**聲音就是從這間實驗室的透視口傳出來的,他緊貼在房門上,踮起腳睜大眼睛慢慢往上探看,仔細的尋找聲音來源處。
鍾奎無論有多麼強大的心理承受力,也被眼前看見的這一幕給驚得渾身一顫。
房間裡一張奇怪的椅子上,坐的就是那位剛才在外面狂跑,口裡大喊沒有病的青壯年男子。在他的頭上被箍著一個圓形的圈子,圈子貌似很沉的樣子,男子的頭低垂著,眼眸緊閉好像已經昏厥過去。
有人在拿一隻注射器,給另外一個人說著什麼。
注射器裡的液體是藍色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就在他全神貫注盯著房間裡發生的情景時,那個拿注射器的傢伙,突然回身瞥看向鍾奎。
擦!這就是感官的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