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嗎?”鍾奎聽到徐老闆這樣一說,心裡一緊,暗自道;看來有事發生,這件事跟鬼樓事件會不會有牽連?
“只要能夠找到我的女兒,你要問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徐老闆一改之前的傲然氣概,有點低聲下氣的語氣道。經過那次事件,他深知眼前這位,絕非普通人,要不然那天女兒眼看就要溺死在浴缸裡,他都有辦法找到,並且還救活了她。既然他不是普通人來的,那麼該下話就得下話,只希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再次幫他找回唯一的女兒。
徐老闆心知肚明暗地裡做的那件不光彩的事,對不起眼前這個人。他沒有因為對方幫忙而心生感激,反而因為女兒的一意孤行,從而萌發惡搞鍾奎的計謀。
當然這件事當事人還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心虛就理虧,理虧就覺得矮人一截。他也知道,儘管他有家財萬貫可對眼前這位,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
世界上什麼人都有,有的人見錢眼開,有的人視錢財如糞土。鍾奎屬於後者,就像上次,那筆錢換做是別人,那傢伙的,還不定開心成什麼樣子。
【217】 四柱純陰人
可錢到了他手裡,卻成為累贅似的,回到家計算著捐助給那些貧窮沒有錢讀書的孩子們。當然,捐助活動還得靠冉琴幫忙完成,他的事情實在太多,怎麼可能忙得過來。
扯遠了,還得來看這頭才是
徐老闆心急如焚想盡快找到女兒,他滿口答應鐘奎的要求,隨便他問什麼,反正是有問必答。
他心裡做好了應萬變的準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
鍾奎的要求是需要他女兒生辰八字,這女兒家的生辰八字,可不能隨隨便便告訴人的,何況他還是一個粗莽漢子,這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如是非要想知道女兒家的生辰八字,除非對方是女兒未來的夫婿。
這徐老闆不如實回答對方的提問,談話暫時擱淺。
鍾奎不能在對方口裡獲得徐倩的其他資訊,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對應,她離家出走一事。
據徐老闆說;在這裡他們家沒有多餘的親戚,剛才他們也去了車站,車站方早就停止售票。那麼徐倩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會不會是在別的旅館裡?
這個想法剛剛從鍾奎口裡說出來,立馬得到徐老闆的否認。他說女兒徐倩有一個很不好的潔癖,對於不熟悉的旅館什麼,哪怕就在車站乾坐一夜也不會輕易住進去的。
誌慶和陳小毛都覺得徐老闆沒有誠意,既然是來找鍾奎幫忙的,為什麼就不能如實告知徐倩的生辰八字?
在二人咄咄逼人的言語攻擊下,徐老闆沒奈何的看著鍾奎問道:“你敢說知道了徐倩的生辰八字,就可以找到她嗎?”
鍾奎粗眉毛一擰,倔脾氣一上來,氣哼哼道:“你繼續拖延,我可就不能幫你。”
陳小毛不計前嫌,大膽進言道:“對,徐老闆,你想想,你在這裡磨磨唧唧的,什麼事也辦不好。不但把時間延誤,說不定還把你女兒推向危險之中。”
誌慶見陳小毛的話一出,徐老闆面色更加難看,就急忙安慰道:“小毛也許說得嚴重了點,也許你女兒什麼事沒有,在朋友那玩呢。”
“我實話給你說;需要你女兒的生辰八字,只是想算算她有沒有危險。往好的方面想,如果她的生辰八字很一般,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可往壞的方面想”
誌慶、徐老闆都緊張的看著鍾奎,異口同聲道:“怎麼樣?”
“鍾師傅你急死個人,快點說。”陳小毛也急得火上房似的,催促道。
“如果我沒有算錯,你女兒應該是命理屬陰,有邪靈可取之處。”
徐老闆乍一聽鍾奎這麼一說,臉一白,語無倫次道:“什麼是屬陰?”
“你直接告訴我,你女兒的生辰八字,我才能算出她是否命理屬陰。”鍾奎強忍怒氣,看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為有他們在,七小鬼一直在遠遠的遊蕩,不敢前來給他彙報鬼樓實情,他急得有一種想抓狂的衝動。
“額!她”徐老闆可能是太過緊張,結結巴巴的急死人,嘴皮子動了老半天,連一句囫圇話都沒有說出來。
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急得一旁的鐘奎三人恨不得,掰開他的嘴,讓他把肚子裡的話全部倒出來。
“你倒是快點啊!”鍾奎來回度步,車燈忽閃忽閃的映照得他一張黑臉更黑。
徐老闆抹一把冷汗道:“我女兒是從她媽媽肚子裡抱出來的。”
“我去,誰不是從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