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沙發上拽。
一屁股坐下,鍾奎這才發現誌慶的氣色欠佳。面龐晦暗無光,額頭陰雲密佈,眼珠子佈滿血絲,精神頭雖然看似很好,卻略帶倦怠。
“陳叔最近很累嗎?”他手捧住茶杯,眼神來回梭掃在對方面龐上問道。
“唉!”一聲沉重的嘆息,“說來話長,你記得我們一起從神經病院離開時的情景嗎?”
“記得,當時我就覺得你有什麼話沒有說完,難道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問出這話時,鍾奎抽抽鼻子,空氣裡彷彿有一股隱形的邪氣存在。
“是,當時我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無心撞到一具人體骨架嗎?也不會至於怎麼樣吧!奎,你真的沒有想到,就是從神經病院回來後,我就感覺不對勁,就在前一個禮拜發生的事情,讓我差點瘋掉。”
“這麼嚴重,你講給我聽聽。”
誌慶就一五一十的把前後事件挨個講一遍給他聽,完後又說道:“就在剛才,你來之前,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就是那邊。”他指著過廊對鍾奎說道:“有一個黑呼呼的影子慢慢探出一角來,嚇得我心臟都快承受不住了,就聽見你敲門的聲音,那東西自然消失了。”
“它在,就在你心裡。你看見的這一切,別人無法體會,也不會看見。你打擾了它的安寧,所以它要找你,加上你心裡本來就存在那種疑惑,你自身的意識就給這具幽魂產生共振,你的所有舉動都在它的關注下,它無時不刻的跟隨在你身邊。我剛才來,它是知道的,所以暫時隱藏在空氣裡。”
“有辦法嗎?”聽著鍾奎的分析,誌慶的臉色湊變,聲音打顫的問道。
鍾奎沒有出聲,只是對他微微點頭。
“奎,你知道文根的事情嗎?”
提到文根,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奎一拍頭道:“這次主要就奔他來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