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彪的家人一紙訴狀把他又告上法庭。
告他縱容其弟當街殺人,其目的就是阻止鄭德彪競標踏水村。
這下宋陽慌神了,弟弟宋立波不知蹤影。冤家死對頭又找上門,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好去求助於那位隱藏在暗處的高手。
五星級賓館,香氣宜人,中央空調吹出徐徐的熱風。烘烤著在房間裡的一對男女,男的一大把年紀,謝頂的頭就像五十瓦數的電燈泡,閃爍著鋥亮的光澤。
女的小巧玲瓏,年方二八,吹拉彈唱樣樣具備。搞得這位可以做她爺爺的糟老頭子,宛如重新經歷了一次青春之旅。十二分的滿意這位的侍候手段,該女子,據說還是某地一小有名氣的演藝圈人士。她就是蔣蓉之後,宋陽花了一大筆身價費買來送給這位神秘人士的禮物。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對奇葩組合的好事。男人眯縫著一對魚泡眼,不悅的翻身爬起。抓起一條寬大的浴巾,包裹住臃腫肥胖的身軀。怏怏不樂的走進衛生間,使眼色暗示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去開門
敲門的是,宋陽的跟班。
戴著一副蛤蟆鏡的宋陽,警惕的四下看看,叮囑跟班在門口站崗。就在女子拉開房門時,很小心的溜了進去。
女子身穿半透明的吊帶蕾絲睡裙,也是無意識的沒有注意到,敲門的人會是宋陽。在開門時,毫無防備的被他看了一個正面。
匆忙穿衣中,那位神秘男人走了出來。
宋陽和這位走進裡間,前者鬼鬼祟祟一副驚慌失措的神態。女子暗自猜測,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要不然宋陽這個白眼狼,也不會親自登門來這裡找他
兩人在裡面密謀了好一會,再次出來時,宋陽面色平靜了許多。
A市,一份加急電報,悄悄的傳至首府辦公桌上。
一道帶著無上權威的命令隨著調查小組來到A市,接著宋陽失蹤,家裡人和下屬四處尋找。都無下落,鄭德彪的家屬,天天在檢察院鬧,喊冤!
陳俊也是好幾天沒有回來。鍾奎一直在等,他要等到陳俊回家,才敢把橋洞下的秘密說出來。
後來有傳聞,宋陽被雙規。之後經過法庭的莊嚴審判,罪行累累的他,最終在威嚴的法律面前低下頭,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執行槍決!
A市,在得知這一驚天大新聞時,人民就像在慶祝節日,拍手稱快,歡天喜地的大放鞭炮。人民相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懲治惡勢力之後;讓他們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受到牽連的基層幹部如干,以及那位位高權重的神秘人士也受到法律的制裁,被革除官職
還有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沒有處理,那就是宋陽的弟弟好像真的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當陳俊滿心疲憊的回家時,鍾奎告訴他一個秘密。
崇音橋,橋洞下,打撈起來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骸。看那面目全非的屍骸,一時間無法辨認屍體是誰。不過憑屍骸身上還沒有腐爛完的衣服來判斷,他就是失蹤快兩個禮拜的宋立波無疑。
宋立波怎麼會死亡在崇音橋,橋洞下的河流裡?難道是他自己不慎跌入河流裡的嗎?不可能!陳俊推測道:“以宋立波的勢力,他不可能一個人無端跑去那裡玩水跌入河裡。應該是遭人殺害,丟進河裡的。而這個殺害他的人,一定跟他有深仇大恨,或者是經濟上的過結,更或者是風情場上爭風吃醋導致惹來殺身之禍。”
法醫的鑑定。肯定了陳俊的推測。
宋立波是遭到人從背後襲擊,用一根細細的鋼絲,勒住脖頸造成大動脈血管破裂致死。也就是說,崇音橋,橋洞下不是殺人現場,而是拋屍現場。
那麼究竟是誰下的這個毒手?雖然宋立波是死有餘辜,但是總要把死亡原因和殺害他的兇手找到吧!就在陳俊的思維卡在瓶頸時,鍾奎提到一個關鍵性的人物;刁蠻子!
刁蠻子,憎恨宋立波,憎恨他把他帶入火坑。毒癮發作,去找宋立波施捨一點來解饞。宋不但不給,還喊弟兄們給他一頓拳腳相加的賞賜。
窮途末路的刁蠻子,豈能嚥下這口氣?他假意哄騙宋立波說知道悔改了。並且要給他找下下套的下家,貪婪的宋立波信以為真,果斷的去見刁蠻子。
結果就遭到刁蠻子的;獵殺!
刁蠻子在清水鎮躲避一陣子,見沒有什麼動靜,加上毒癮再次發作,迫不得已只好再去A市。巧遇鍾奎和蔣蓉,繼而發生了綁架勒索事件,因為有命案在身,哪怕是風吹草動他也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