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身後傳來腳步聲。驚得蔣蓉神經質驀然一轉,面對面的看到鍾奎,神情緊張的看著她問道:“沒事吧?”
心還在呯呯狂跳,蔣蓉極力鎮定道:“沒事。”心裡卻納悶道:奇怪,剛才是什麼東西襲擊我?又被什麼東西給阻擋了?這位捉鬼先生好像知道我受到攻擊,為什麼那麼準時的出現?
蔣蓉在暗自狐疑。
鍾奎警惕的四處檢視。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明出現,他喘息著問道:“沒事吧?啊?”
“你們,知道有東西襲擊我?蔣蓉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著急的出口問道。
“回去說。”鍾奎簡短的拋下三字,轉身就走。
禪房;鍾奎和小明以及蔣蓉都盤腿坐在蒲團上。
小明最終拒絕了師父和刁娟的建議,他決定從此以後這座鐘馗廟就是他棲身之所。在幾分鐘前,師父把家裡的情況都告訴給他。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兄弟姐妹,曾經無數次來這裡看他和母親的遺體,都被鍾奎好言安慰勸走了。如今他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比如就像胖子王遁入空門的好。
“你們怎麼知道我”蔣蓉也不知道剛才是花眼了,還是真的發生過什麼?只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的確太過短暫,幾乎記不住當時發生的情景。
“師父早就知道,你看看你的胳膊。”小明提示道。
蔣蓉撩開袖子,一看胳膊嚇!五根烏黑色的指印,清晰的印記在白皙的胳膊上。用手指去按,沒有疼痛的感覺。“這是什麼?”她又驚又怕,求助的目光看向鍾奎。
“這是邪神留下的抓痕。”
蔣蓉瞪大眼,吃驚道:“邪神?”
“對,他不甘心從你身體離開,決定再次侵入,卻沒有想到我在你身上插了一個這個。”鍾奎趁蔣蓉不注意,一下子在她衣服上抽出一根細如牛毫的針來。
【069】父親
一根細得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針,在鍾奎的手指上一繞,就被他悄悄收回。並且告訴蔣蓉,剛才襲擊她的邪神,受到金針重創,不會再來害她了。
鍾奎心裡一直在擱著一件事,這件事還是刁娟提到的。那就是尋人啟事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回事,那麼他得儘快的把蔣蓉送回去才行。
小明因為樣貌變化,他有些自卑和不習慣,所以索性那也不去,就固執的留守在廟裡。
刁娟因為小明給刁青山就這麼莫名其妙牽扯上,她也就把一腔無法傾注的情感,傾注在小明身上。在聽說小明要留守在廟宇時,就拿起錢來,一半兒修繕廟宇,一半兒用來補貼小明日後的生活。
A市;誌慶意外的接到蔣蓉的電話,電話裡說她馬上回來。接到電話的他,歡喜得跟小孩子似的,急忙把這個好訊息告知給妻子徐敏。
妻子趕忙收拾蔣蓉的臥室,勒令老頭子去買菜,買她平日裡最愛吃的大鯉魚。同時給兒子陳俊打電話,看他有沒有空閒回來一趟。
陳俊的確很忙,他在忙於做筆錄,指證宋立波持槍威脅他的各種細節。接到老媽的電話,乍一聽是蔣蓉回來了,暗自道:真實是天助我也,他記得上次親眼看見蔣蓉就坐在宋陽的車裡。如果她能出面指證宋立波殺人事件,那就勝券在握,就可以把宋立波繩之於法!
陳俊給巡邏隊長請半天假,把還沒有做好的筆錄順好放進資料夾裡。拉開抽屜把筆錄放在最裡面,然後鎖好抽屜,就興沖沖的回家去了。
誌慶在市場買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再買了一些其他不同種類的小菜,一分鐘也不想耽擱就往家趕。
再說鍾奎和蔣蓉二人在給家裡打了電話之後,就準備買票上車。
你說中國咋就這麼多人?路上黑壓壓的是人吧!那車站上也是擁擠不通的人。簡直是人滿為患,加上許久沒有出來過,環境也有所改變,搞得鍾奎是頭昏腦漲的。
幸虧蔣蓉機靈,上上下下的全靠她打點,鍾奎也就不用操心這些繁瑣事務。站在車站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處,可以一覽無遺的把車站所有的情景攬入眼底。
鍾奎的視線一直跟隨在蔣蓉身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她在人堆裡鑽來鑽去他有些不安。也許是被黑壓壓的人群給嚇住了,才會有這種敏感的反應,他嘴角一扯,自嘲道。
車站裡各種氣味都有,汗臭味,水果味儘管牆壁上張貼著一張標示有嚴禁吸菸的字樣,但是車站大廳裡還是煙霧瀰漫,非常之嗆人。更有甚者,抱住小孩子,隨地大小便的。特別是農村來的一些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