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怕的事情可能還在後面。”看著女兒的視線盯著電話機“你還是別打電話,萬一她們正在節骨眼上,反而壞事。”
“好吧,媽你剛才擔心什麼?”
“我擔心有人把嬰兒屍體拿去作惡。”
“啊——”
“唉,只能盼望你奎哥早點回來了。”
鍾奎做了一個夢,夢境裡好像是冉琴在說什麼。時遠時近,聽不真實。驀然醒來時,眼前真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疲乏的倚靠在牆壁邊上。
我去,我居然沒有死?
女人被鍾奎的自言自語給驚動,迷惘的目光看向他“你想死?”
“你是誰?”
“為什麼要告訴你?”
鍾奎環顧四周,“這裡是什麼地方?”
“地牢。”女人好像不願意對陌生人多說話,目光陰冷不帶一絲人性那種。
不說地牢還好點,說到地牢。一股嗆人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果然是地牢。地面上黑乎乎的是血跡吧!那些粗大的鐐銬,各種刑具都是那麼讓人觸目驚心。
“老大——”虛弱的呼喊,來自自身——鍾奎鬱悶環顧四周。
“你在我身上?”
“嗯。”搭檔不想擾亂鍾奎的思維,極力隱忍在角落裡“我要是不上你身,就身形俱滅無法回地府了。”
這一點鐘奎很納悶,按理說一般的鬼魁是不能近他身的,更不必說可以在虛弱得已經要灰飛煙滅時還可以侵入進他的身體裡。這些那些都是疑問,還得從這裡出去之後找黑白無常問明白。
一點一滴,記憶復甦。鍾奎驀然摸左下腹部,手指觸及到隱隱作痛,傷口還在只是沒有之前那麼疼。傷口上好像捆了一個布條,看那女人的衣服少了一塊,敢情是拿來給自己包紮傷口了?
“多謝。”鍾奎抱拳道。
“不用。”女人還是那一副不冷不熱的神態。
鍾奎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死,還有這個女人是誰?
對方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因為我哥哥引開它,你才得以活命。還有就是,你身體裡有一種頑強的抗體,哪怕是殭屍傷害了你,也不會危及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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