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塊玉,至於你這樣?”他氣得前額上的青筋暴起,血衝到臉上變得黑紅黑紅,恨不得一把奪過寶玉來好好的摸一下。
鍾奎見誌慶神態失常,就知道是寶玉的魔力在作怪。想要即刻進入墓地,把寶玉放進石棺裡去,好早點了結這件麻煩的事。
可是轉念一想,這裡也不安全,倘或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一旦出事怎麼辦?
左思右想,斟酌良久。鍾奎最後果斷的決定還是去把寶玉物歸原主之後,再說其他——
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盯著鍾奎懷裡寶玉的誌慶,忽然情緒失控——大叫道:“把寶玉給我。”
壞了——鍾奎徹底慌神了。返身以迅疾的速度,一個急跑。等不及誌慶抓住他,人已經閃出小屋到了門口,手忙腳亂的把破門拉來關起。
儘管跑出小屋,可是鍾奎還是犯難,沒轍。破爛小屋根本就不能控制誌慶已經失控的心智,把他強制留在這裡,萬一他破門而出發生意外那可是不好的。
就在這時,從身後傳來只有人類才具備的腳步聲。倏然回頭一看,暗黑中影影綽綽還真的好像有人來著。
誌慶瞪紅了眼,拼命的推門大叫——
來自鍾奎身後的暗影,突然出口喊道:“鍾叔叔”喊他的人是陳俊,看樣子他還帶了不少人來。這樣可不好!鍾奎一邊答應著,一邊仔細看向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吃驚的口吻,沒有管誌慶拍打叫嚷聲。
陳俊敷衍似的回答道:“嗯,來了。”視線卻盯著在屋裡大叫的父親,困惑不解道:“鍾叔叔,這——是怎麼回事?”
鍾奎沒有看清楚陳俊究竟帶了多少人來,不過他的到來有利也有弊。但願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不能再有人死亡了。目前還得利用他守住誌慶再說,想到這兒,他對陳俊說道:“說來話長,這樣,你先別問那麼多。在這裡好好守住你爸爸,我去去就來。”
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大城市也是夜生活愛好者們的高潮期。可是在這荒郊野外,一大片鵝卵石的區域。鍾奎想要去什麼地方,去幹什麼?
陳俊可是馬不停蹄地趕來的,怕給鍾奎和父親失去聯絡。才步步緊跟,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卻看見父親被鍾奎關在一間破屋子裡,而他好像想要溜走的樣子。
屋裡的誌慶在聽到兒子陳俊的聲音時,突然安靜下來。許久之後,低聲喊道:“俊兒,放我出來——”
【040】千鈞一髮
誌慶讓兒子陳俊放他出來。鍾奎阻擋道:“你爸爸情緒不穩定,等他冷靜一下再說。”
對方這麼一說,陳俊更是不明白了。想來,父親和鍾叔叔的感情都是那麼深厚,怎麼會把他給關起來,還藉口說什麼情緒不穩定的話?
“你們倆出了什麼問題?”這句話是陳俊問鍾奎的。
屋裡的父親卻搶先說道:“他——想私吞。”
“私吞?”陳俊驚訝。
鍾奎苦逼,汗死一個先,看來誌慶真的是被寶玉邪氣給迷惑住。完全沒有理性觀念,還加油添醋的胡說八道。如果陳俊聽信了他父親的話,任憑自己有多大能耐,也是螳臂擋車,敵不過他們的
“你別聽他沒有理智的話”
原本就對他們倆的關係惡化產生懷疑的陳俊,在聽到父親說鍾奎私吞什麼,然後又見他一味地想要表明自己是清白的。不由得心裡有些冒火,前來石城,作為鍾奎老哥的誌慶,也就是自己的父親沒有少操心,還得自掏費用,沒想到卻被他給關押起來,還要私吞什麼東西。
“鍾叔叔,你敢說你是清白的?那麼拿出證據來。把你私吞的東西拿出來,我們大夥看看。”陳俊一邊想要放出父親,一邊示意其他夥伴圍住鍾奎。一旦他反抗,就搜身也要把他私吞的東西找出來。
這可不行,那玩意對自己沒有什麼害處,可要是對定力不夠的人,都會產生如同誌慶那種狀況。鍾奎對於陳俊的要求,表示辦不到,並且解釋說道:“你鍾叔叔是什麼樣子的人,想必你應該瞭解。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我們都要冷靜。”
陳俊乍一聽鍾奎的話,也沒錯啊!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玩心計,陰險狡詐之人。仔細想想,伸出的手停滯在半空,再次對他試探道:“那,你告訴我,你們之前發生的事?”
陳俊究竟還是聽信了自己的話,鍾奎悄悄鬆了口氣。逐對他點點頭道:“我們借一步說話。”
門口讓其他人暫時看著,陳俊極力忍耐住父親不住口的大喊。讓跟隨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