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的老張頭計較得失。他媽的那些可以說話的龜孫子,實實在在的不好對付。他們眼睛長在額頭上,就是目中無人。因為你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利用價值,那麼他們就用勢利的眼睛看你。要是你祖宗顯靈,做了屁大的官,你的身後就會跟來一大幫的狗腿子和趨炎附勢的人嗝!”
“老哥,你還是少喝點。”
“沒事兒,老哥我清醒著呢!不會有事的。”老張頭醉紅了一對混濁的眼眸,因為醉酒一張臉紅通通跟猴子屁股似的。
俗話說;酒醉心明白。老張頭的這一番借酒吐槽,暴露了他既憤世嫉俗又飄逸曠達的內心世界。同時從對他多日的觀察,老張頭應該是有文化的人。在平日裡都是慎言慎行,小心翼翼的樣子。唯獨在醉酒之後,性情大變,跟沒有喝酒之前判如兩人。
不錯,老張頭是有故事的人只不過他的故事掩藏在層層疊疊的傷疤下面,要想知道他的故事,就得狠心揭開他的傷疤。可是誰忍心去揭人傷疤?他自己設防,不讓人提及以前,鍾奎更是不忍心去探究。
他在想屍體上的兩點。
這個製造事端的‘人’就像一個無法用肉眼看見的隱形人,又或者真的是蟲豸。可要是蟲,面對一具比它軀體大上好幾倍的死人來說,它是如何做到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吸食掉死人的腦髓?
那麼它是在什麼時候吸食的?
老張頭滔滔不絕的酒話,最終無奈的停下來。他醉意朦朧的樣子瞥看著眼前這個,黑不溜秋,樣貌怪異酷似門神的漢子道:“大兄弟,在想婆娘了?”
鍾奎嗨嗨一笑,撓撓頭說道:“想,怎麼不想。”
“想就回去看看?”
“能行?”鍾奎記得,簽約合同上有註明。不得擅離職守,不得無事請假等的苛刻例。“不是說不能隨便離開?”他故作苦逼狀態嘆息一聲,又說道:“咱這是在作孽,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