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來找老身下陰,還是觀花?”老太婆起身,麻溜的整理屋裡那些已經燃盡的香燭。啞著嗓門,背對著鍾奎問道。
這位老太婆一定也有一定本事,至少她應該具備通靈的能力,要不然也不會招惹來心魔這鬼祟的東西附體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糊弄人。
鍾奎記得香草妹子,也是通靈,但是她不能下陰,只能用銅錢測算。倘或自己多費心些心思,她未嘗不可以做到下陰一事。
香草乃是悲苦一身,這就足以說明,做這一行的都不得善終和沒有什麼好的結果。
鍾奎暗自嘆息,沒有理會老太婆絮絮叨叨的話。徑直抖出劍鞘,把點燃的蠟燭挨個熄滅。
他原本就是一副凶神惡煞面相,加之他的舉動,把個老太婆嚇得哆嗦不敢言語。老太婆渾渾噩噩好幾日,終於醒來,混濁老眼努力一瞪,發現面前佇立著一位黑臉大漢。心裡就犯疑,不知道是不是來家盜竊的賊,只是想早點把人打發走了,就東一句西一句的磨嘰時間,想的是,待會有人要來的,她就可以脫身。
沒想到這傢伙不但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還把剛剛給點燃的蠟燭給滅了。她想發作,卻是不敢,只能低聲下氣道:“這位兄弟,你別這樣,這樣會觸犯神靈的。”
“屁,我就是神靈。”鍾奎話不多,怒目道。卻也沒有厲聲大喝,他還得顧忌對方是一位年邁的老人不是嗎?
“你想咋地?”老太婆顫抖著雙手,拿起火柴,不知道應該繼續把滅掉的蠟燭點燃,還是應該想法從這個可怕的傢伙身邊溜走。
鍾奎粗聲大氣道:“想要你跟我走一趟。”
“老身身體不便,即使要出一趟,都是喊人替代。”
“沒事,我可以揹你。”在鍾奎看來。老太婆至多不過,幾十斤。他背起去朱姓人家,也不會超過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