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注視遠處幾個鬼鬼祟祟,手裡提著雞蛋東張西望的村民。
誌慶知道這些村民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偷著找買雞蛋的主。他們這樣子做,萬一不小心給積極分子逮住了,就得捱打挨罰款,嚴重的還得進禁閉室
“沒了,走吧!”誌慶收回視線,招呼著文根離開了原地。
誌慶和劉文根一前一後按照之前鍾漢生給的地址,一路找去。
縣城的街道坑坑窪窪,看著就像山間小道似的。它跟山上道路唯一的區別就是,街道兩旁是千遍一律的木板鋪面而不是樹林之類的環境。
古老,蠟黃色也還拽實的一扇扇木板門挨個挨個排立齊整,就像一個個瘦小的木偶人兒,在靜寂呆立中眨巴著眼睛,忍受著滄桑歲月年輪的洗禮。
誌慶知道這些一尺寬的木板門,它們雖然粗糙也沒有經過特別的精雕細琢,卻十分厚實耐用。而木板門後面則是一家老小,躋身在一起的安樂窩。
街道也是一色的青石板鋪墊,忽高忽矮,才會出現凹凸不平的現象。誌慶和劉文根轉了幾個口子,眼前才出現了處陳舊,貌似被喧譁忘卻的建築群,這是一處低矮的平房建築。
鍾漢生的家就在那群建築的側面,一處更加孤獨的平房。說是平房,其實就是低矮得不能再低矮,而是用木板做框架的木板房。
誌慶禮貌的敲門‘篤篤’不輕不重的聲音喊道:“老鍾,老鍾”
鍾漢生還在沉睡中,夢境裡他再次結婚了。新娘是什麼樣子,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新娘子好像在躲避他,每一次伸手想掀開蓋頭看一看,她就像貓咪似的,巧妙的躲避開去。
新娘子越是這樣,鍾漢生就越是急得跟火上房一般。滿心思都被貓爪子抓撓得心慌慌的難受,他看著新娘子嬌小的身軀,不再是以前那位粗粗胖胖的黃臉婆,就笑出聲來。
笑出聲來的鐘漢生醒來了,懵懵懂懂不知道是門外喊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