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娃張開的嘴喊不出半點聲音,就覺得脖子上有一股冰冷的東西掠過,接著就是一股滾燙的熱氣,呈傾射狀態噴灑出來
豇豆和李秀才原本也沒有真心的分開,他們倆想的是嚇唬嚇唬冬娃。倆人在樹林裡轉悠一陣後,沒有發現鍾奎的蹤影,只好垂頭喪氣的往冬娃這邊靠近。
黑黝黝的樹林,就像一堵堵高牆,更像是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遮蓋了所有的光線。偶爾有細碎的陽光滲透進來,也被他們倆匆忙的身影蹂躪得粉碎。
豇豆感覺樹林太過安靜,再說了冬娃難道就一直沒有出聲找過他們倆嗎?他緊張的看著一顆顆遮天蔽日的大樹。越想越害怕,就拉住李秀才說道:“你覺不覺得這裡有問題?”
【048】 猙獰孽殺
豇豆和李秀才畏畏縮縮的窺看著暗黑空間裡的樹椏枝,一顆顆在平日裡看似再普通不過的樹枝,在此刻的氛圍中,均顯得那麼的詭異陰森,倆人看著想著渾身充滿驚秫之感。
“哥們,要不咱們先回去吧!”李秀才顫抖著聲音,手指緊張的捏動著。下意識的轉動眼珠子,怯懦的眸光看看左邊,看看右邊。他總感覺到在視線不能觸及到的地方,有一雙陰冷的眸光在注視著他們倆。
“怕個卵,奶奶的,自己嚇自己。”豇豆聳聳肩,鄙夷的神態看著夥伴。大步向前走,腳踩著枯枝,不時傳來輕微的‘咔嚓’響聲。
李秀才一向都是膽小的,在他們搞活動期間。豇豆和冬娃積極性相比他不知道高多少倍,他們倆給那些戴尖尖帽的男人,女人臉上張貼大字報。吐唾沫,潑髒水在那些腐敗分子的身上,頭上。可他不敢去,他害怕看見那些被迫站在高臺上,戴上紙糊的尖尖帽低垂頭顱,一副灰頭土臉的頹廢沮喪糗樣。更害怕看見那些人眼眸流露出的挫敗感和無助感。
李秀才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曾經看見的那一幕,一個女孩被扣上神經病瘋子的帽子強行帶走時,拋給他那一抹永遠無法抹掉的絕望恐懼眸光。這道恐懼的眸光並且一直糾纏著他,屢屢在他入睡之時,那道眸光就像利箭一般穿透他的身體,直達‘撲撲’蹦跳的心房。每一次從噩夢中醒來,他都害怕不敢再繼續睡下去。
李秀才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走在卻前面的豇豆突然出聲道:“說點什麼吧!”
豇豆許是害怕這種死寂般的感覺,他才會喊李秀才說話吧!這種死寂般的感覺,真心的很不好玩。此時他們倆到希望看見鍾奎出現在眼前,哪怕是一閃而過也好。
這鐘奎真的是怪物所生的孩子,居然在他們仨的面前消失。樹林也就這麼大點,為什麼總感覺總也走不到邊沿?
“秀才,你摸過女人沒有?”豇豆再次打破沉寂出口說道。
在此刻談論女人,這的確是一種很刺激的消遣方式。李秀才來了興趣,答覆道:“沒有摸過,不過我偷偷的看過。”
“你看誰的?是朱家妖媚子,還是張家二妹子?”豇豆眼睛閃爍異彩,興奮的問道。
李秀才貌似有些難為情的忸怩樣子,遲疑片刻說道:“我偷看二妹子洗澡她那個好小呢!”
“什麼好小,告訴哥,待會哥告訴你,看只是看,要摸才有勁。”豇豆眸光異彩更加賊亮道。
“唔!我這裡說,不會有人聽見吧!”
“靠!你SB,這裡就咱倆,沒有人聽見的。快講哦!還有冬娃。”說到冬娃,豇豆把眼睛睜得更大,好像一不小心就錯過了什麼似的。
“對了,冬娃呢?咱們找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看見他的影子?”李秀才忽然再次緊張起來。密林裡的光線越來越暗,身子也感覺到有些畏寒感。他不由得抱緊胳膊肘,張皇失措的四處檢視。
剛剛被話題吸引的豇豆惱怒了,對於李秀才的話不以為然道:“艹,你弱爆了,想那麼多幹甚,說不定那小子早就出去了,害得咱們在這裡瞎轉悠。講剛才的事情,別東拉十八扯的。”
“呃!二妹子身材還是不錯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就是那個那個地方好小,跟飛機場一樣沒有看點。”李秀才一邊說,一邊比劃道。
“這裡小?”豇豆臉上露出一抹猥 瑣的笑意,手指著自己胸部看著李秀才怪笑道。
李秀才‘嗨嗨’乾笑兩聲,預設了對方的暗示。
“那沒勁,你知道嗎?女人那玩意太小摸著不爽。”豇豆饒有興味的遐想著說道。眉開眼笑沉溺在自己的意淫中。
聆聽著豇豆的H話,李秀才陷入自我感觸的憧憬中。他眼前出現了二妹子那光潔溜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