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成功的可能雖然不怎麼樂觀,卻始終存在。
也許來世的我不再是女生,而是男生,這就不好辦了,因為我不知道怎麼才可以和你相愛。
也許來世的我不是人,而是動物,是貓或者狗,甚至可能是豬或者鳥兒,想到這裡,感覺很絕望。
一切隨緣吧,如果上蒼絕不允許我和你再續前緣,那也沒辦法。
你不必等待我,因為我不知道來生的自己會是什麼,也不知道能否保全今世的記憶。
希望我離開之後你能夠保持愉快的心境,足夠堅強,繼續快樂地生活。
你不必刻意等待,想要娶妻或者泡妞儘可以率性而為,徹底遺忘了我也沒什麼,只要你能夠幸福地生活就好,只要你快樂,我就會高興。
人鬼情未了
武天小心翼翼地把夢兒寫的信摺疊好,裝到口袋內,他知道以後會無數次地再看這幾張紙。
陌生的小妮坐在沙發裡看電視,不停地按下遙控器,尋找還在播放節目的頻道,找到一個,就湊合著看一會兒。
她抬起頭,冷冷地問:“看完了嗎?”
他:“嗯。”
她:“哭個啥?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眼淚,你的眼睛是不是一隻水龍頭變成的?”
他愕然問:“我哭了嗎?”
她:“你的衣領都被淚水浸溼了,鼻涕也流到下巴了,還意識不到嗎?是不是傻了?”
他舉手抹臉,發覺果然如此,於是用衣服袖子簡單擦拭了幾下。
眼淚仍在不停地流出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已經崩塌,無法阻止這些鹹味液體溢位眼眶。
他心裡想,不能讓人看到自己哭泣,這是自幼就認可的人生信條。
他昂首看著天花板,不再理睬這位陌生的小妮。
氣氛很僵硬,小狗棒棒糖的出現也未能改變。
他伸手輕輕摸索狗的頭,抓撓它的背,它則伸出小小的紅舌頭輕舔他的手背,像是試圖提供某種安慰。
“信裡說了些什麼?能否講給我聽聽?”陌生的小妮問。
“你沒有看過嗎?”他平靜地問。
她搖頭:“你醒來之前的半分鐘,牛角男剛剛帶著那隻溺死鬼離開,我沒時間看。”
他憤怒地用拳頭敲打牆壁,大聲吼:“為什麼我會睡得這麼沉?居然沒能跟夢兒道別?”
她:“牛角男說不想把情況搞得太複雜,所以作法讓你陷入昏睡。我琢磨著,大概是怕你阻撓公務或者跟他拼命,也可能怕你因為搞清楚自己的鬼姘頭長什麼樣而失望得自殺。”
他:“無論夢兒變成了什麼,我都會愛她。”
她仰天狂笑:“哈哈哈——,真有趣,原來天底下真有人鬼情未了這種事,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他終於止了淚水,平靜地說:“我不想告訴你這封信裡的詳細內容,但是有一點得提醒你,不可以做太過分的事,否則我養的小鬼可能會對你不利。”
事關良心
天快亮的時候,陌生的小妮離開了,帶走了衣櫃裡傳問的衣服和所有的化妝品,她說這些東西對於武天反正已經沒了用處,在她手裡還能夠派上些用場。
她說不需要武天送,因為怕他一時衝動,把她殺掉滅口,在她看來,他是一個極端危險的傢伙,殺人不眨眼,天不怕地不怕,連鬼和老屍都不怕,心狠手辣。
武天站在自家門口,看著拎了包的陌生小妮漸行漸遠,不曾回頭看一眼。
然後他回到房間裡,躺到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幾分鐘過後,陌生的小妮又回來了,用鑰匙開啟了房間門,氣鼓鼓地看著武天,大聲吼:“叫你的鬼從我身邊滾開,別再跟著,我不報警就是了,你們這麼壞,將來自然會有報應,就算我沒把你和那隻溺死鬼一起幹的壞事說出去,你們將來也不會有好下場。”
武天:“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對得起良心,我們沒有殺死任何一位無辜者,殯儀館的館長和海大富罪有應得,應該死掉,至於其它的事,你自始至終作為一名旁觀者,心裡自然清楚,我沒必要一一解釋。”
“誰給了你們殺人的權利?你是執法者嗎?如果不是,殺人就是嚴重的犯罪。”她理直氣壯地說。
他認為沒必要就此事與她爭執,轉過頭來尋找小鬼,卻看不到它在哪裡,只好平靜地呼喚:“小鬼,你好,別再嚇唬她了,回來吧,待在我身邊,沒什麼事了,好好休息吧。”
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