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獵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魚,邊緣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扎進魚肉。斑點密集的黃褐色脊背上,分泌著一層黏稠液體,用來保護皮表。我抽出朴刀,颳了一層下來,手指和拇指捏磨。這種潤滑的感覺,竟使我聯想起池春熟美的私密液泉。

這種性的意識一滑過大腦,我立刻警覺,池春豔美的欲誘像毒品一般,使我有些上癮,經歷那一夜夯實徹底的纏綿,真如有根蛛絲,時不時牽扯一下我的心尖兒。

鉤杆兒捅進溪水,掛住大魚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將它抬在水面上。船上扔下繩子,牢牢捆綁了大魚尾鰭。為確保拉動繩時不易脫落,我用雙頭矛在大魚中間的脊骨下戳穿個洞,額外綁了根繩子。

池春起來後,略略梳妝打扮,帶著美妻熟女的花容,格外招展。剩餘的狼肉,被她一次性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個女人,舒舒服服飽餐一頓,開始集結在甲板上,準備收穫船尾的食物。

我找來大木棍,等大魚提升接近船舷時,橇起笨重的魚身,使後面拉繩的女人們,順利拽它到甲板上。獵物的重量,遠在我想像之外,船沿護欄被繩子勒得咯咯作響。

女人們很賣力,大家面對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沒人願意偷懶。她們如拉力拔河,喊著口號後仰用力。這些豐腴嬌體的著裝,是池春用床單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走光,與剛遮羞私的連衣熱裙無異,性感十足。有幾個亭亭玉立,豐腴婀娜的女人,由於太過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紅色經血。

看來,有限的人力很難解決問題。我回到動力艙,空拋下船尾的鐵錨,將幾根拉力關鍵的繩子穿在錨鏈孔裡,然後由蘆雅起錨,在發動機的巨大幫助,終於把這個半浮於水面的大傢伙弄上甲板。

每個豔熟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見大魚橫臥在眼前,又是虛驚又是興奮,彷彿昨夜食物的中斷,是一種恐慌疾病,現在獲得了治癒,一雙雙嫵媚眼睛彎彎笑起。

那幾個大腿根部流出經血的女人,經過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識到,我剛回頭看她們拉繩時,目睹到這可愛小秘密,忙羞得幾人粉腮泛紅,夾著大腿,扭著豐滿的臀部,跑進了船艙,找個無人角落,自己一邊擦洗,一邊揣摩著被男人瞅見多少。

女人總是那麼可愛,這種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只會又羞又喜。我也突然發現,那幾雙漂亮的眼睛,偷偷窺視我赤裸胸膛時,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韻味在裡面。

黏黏糊糊的大魚,像灘巨大的肉凍,摔在甲板上滑溜了幾下,便顫顫乎乎不再動。魚嘴幾乎和推土機前的鏟子一邊大,別說吃侏儒野人像吞肉丸子,就連正常人類,進入溪中給它撞見,照樣不分橫豎,一口吞下。

“大鯨魚啊,好大好大,嘿嘿。”蘆雅歡天喜地拍著手,沒頭沒腦的說,彷彿她也知道童言無忌,於是大起膽量鑽空子。“你幾時見過淡水河有鯨魚?”我被她的天真逗得無奈,只好伸出手掌按住她的小腦袋。

“要麼就是鯊魚,鯊魚也有這麼大。”她還如過去一樣,梗著脖子不甘心,非要說中。“等你把木桶裡的反遊貓也餵養這麼大,它們也成了鯊魚不是。你瞧它們長的多像。”

我只能逗她,因為自己也不知到這條大魚所屬科目。如果把它縮小一萬倍,只不過是條鯰魚,蜻蜓、螞蚱之類,陷於河面時,很容易被它吃掉。可忽然一頭如此碩大的類似之物,一張巨嘴吞起人毫不費勁,只能稱作食人鯰。雖然心裡這麼認為,但我覺得,大魚可能生活在海洋與川流之間。

看看頭頂高遠的山峰,太陽大概到了十點鐘樣子,侏儒野人要從部落趕來交易,怎麼也得過了晌午。利用這段時間,板斧把巨鯰大卸八十塊兒,然後搬進大廳。

靠天吃飯就是不行,太陽的光線幾乎是擠下山澗,別說曝曬食物,晾件兒女人的內衣褲襪,恐怕都得兩三天才幹。我給池春一把匕首,便於切肉烘烤。她指揮著女人們,開始忙碌起來,這忙碌裡多了歡笑,豐衣足食最哄女人心。

巨鯰的魚腸子,給白膏般的肉層包著,五顏六色,腥臭無比,掏出來的一大堆,看上去比魚肚還大。剖開的胃裡,竟有個半消化的侏儒野人,裹粘著一坨慘白漿液。野人漆黑的面部,已被胃酸腐蝕的紫青,彷彿剛喝一大口鮮血,含在嘴裡忍笑,直憋到眼睛、鼻子、嘴角流出來,緩解咽不下吐不出的痛苦。

窒息死亡的侏儒野人,脖子上掛一根草繩,無獨有偶,墜頭正是一顆璀璨耀眼的顆粒。不過,寶石個頭兒不大,看他也不過是部落中稀鬆平常的一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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