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是不可能!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兇手是否真的這麼做了?既然如此,陳成堂!拿出來看看吧!證明屍體是用單擺蕩過去的證據!”GOD檢察官徹底憤怒了!
“在提交證據之前,稍微整理一下思緒吧!根據照片顯示,當時有一根斷開的繩索。從俯檢視上來看,就是它!當時就栓在別院那邊左邊的那根。”我說。
“那麼兇手就從那裡”法官問。
“當然是!就讓我們用這俯檢視,來假設當時屍體的運動吧。從這一點仍開的屍體將會在對岸的這一點的對角線附近摔了下來!”我說。
“摔、摔了下來?”法官問。
“恐怕,是因為當時沒有人在對岸穩穩的接住屍體的緣故!”我說。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情?”綾美緊張的問。
“因為我有證明屍體在對岸摔了下去的證據!”我自信的說。
“什什麼證據!”綾美說。
“請看一下這份解剖記錄。上面這麼寫著。死後,曾從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我說。
“三三米?”法官問。
“恐怕,這是因為和對岸之間存在著高度差的緣故!屍體脫離開繩索,從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恐怕,也正是因為當時的震動這顆水晶掉了出來!”我說。
“這、這個”綾美變得緊張起來。
“當然,這顆殘留著血跡的水晶就是被害者胡麗秀嵌在手杖上那顆!如此以來,接下來,關鍵就在於發現這顆水晶的地點上了。”我說。
“我、我記得俯檢視上應該做過標記的!水晶的掉落地點就是啊!”法官忙翻他的那份資料。看了以後大驚,因為水晶的掉落地點正是我推斷的屍體掉落地點附近。
“就是這麼回事!那裡,正是屍體到達的地點!”我說。
全場譁然!
“看來這樣似乎就證明出來了。案發當晚有人,移動過屍體!而且還真是不擇手段啊!是不是成堂!成成堂!”法官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驚訝的嘴張的大大的。此時我的頭上正頂著GOD檢察官順手扔過來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正順著我的面頰向下流淌。
“就用這杯微涼的咖啡,讓你清醒一下吧!”GOD檢察官怒吼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GOD檢察官!”法官驚訝的問。
“真是又濃又苦的推理啊。陳成堂!但是,你還缺了一樣!”GOD檢察官說。
“缺、缺缺了什麼?”法官問。
“香味!”GOD檢察官說。
“香味?”我不解的問。
“芬芳撲鼻的香料,就是咖啡最親密的同夥”GOD檢察官說。
“那個,對不起。請說的淺顯易懂些好嗎?”我說。
“兇手把屍體盪到了對岸。這麼一來,當然就肯定還有在對岸接應屍體的同夥了!”GOD檢察官狠狠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同夥?”法官問。
“兇手自己,當時是無法越過攏橋的!這麼以來,究竟是誰接住了屍體呢?說來聽聽吧,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的確如此,這行兇過程是不可能一個人獨立完成的。辯護律師,準備好來回答這個問題了嗎?”法官問。
“是的。”我忙說。心想:“沒有人幫忙的話,屍體是無法移動到葉櫻院裡的!”
“那麼,請問!別院的對岸,接應屍體的人,是誰?”
“那個人就是綾美小姐!”我說。
“哎?那那個是我?”綾美吃驚的問。
“沒必要這麼吃驚吧!要從攏橋把屍體運走,只能靠雪地摩托了。法官女士因為當時致命的腰疼是無法搬運屍體的。所以,只可能是綾美了!”我說。
“反對!你有沒有好好聽證人說話?這位美麗的小姐,案發當晚在別院的庭院裡,給那殘忍的母女吵架做善後處理!”GOD檢察官說。
“忘記事情的,是您吧!GOD檢察官!這位證人也曾在葉櫻院被人所目擊到哦!就在她在被害者的屍體上做手腳的時候”我說。
“恩恩真是奇怪啊,簡直就像案發當晚在葉櫻院和別院,同時出現了兩個被告一樣!”法官驚奇的說。
“綾美小姐,請問你一件事。為何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提到過”我說。
“那、那個提到什麼?”綾美問。
“當然,就是單擺的事了。案發當晚現場的狀況,目擊證人的素描把屍體從著火的吊橋上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