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白的十五分鐘裡,你究竟是在幹什麼?”法官問。
“俺叫真摯,是藝術家。問俺做了什麼?那不是明擺著的,當然是在畫畫了。就在攏橋邊,當時俺畫得是如痴如醉!俺把俺當時感受到的震撼原模原樣的畫到紙上!等俺回過神來的時候,火已經滅了,那傢伙也踉踉蹌蹌的出現了。”劉羽說。
“唔啊對藝術家來說,也許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法官點點頭說。
“就是,如果是為了藝術,俺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劉羽說。
“你還有臉說!”御劍心想。
“怎麼樣?辯護律師,沒有疑問了吧?”法官問。
“不,法官大人!這裡還留有個天大的疑問。”御劍說。
“是、是什麼?”法官問。
“說到底,這傢伙如果當時有這麼正當的理由那,他又為何隱瞞到現在?辯護方,一定會把他的謊言揭穿的。”御劍說。
“哼哼哼!你可別後悔啊,御劍!”劉羽說。
“證人,你說你那空白的十五分鐘是在畫素描?在畫燃燒的橋?”御劍問。
“燃燒的橋還有其它周圍的一些景物!”劉羽說。
“其它的景物都有什麼?”御劍問。
“你、你是說想叫俺親口說出來嗎?御劍!你一定會後悔的。畢竟!俺的素描”劉羽正說著被宋冥檢察官抽了一鞭子。
“好了,拿來看看吧,證人!你畫的那傻不拉嘰的素描!”宋冥檢察官說。
“為、為什麼?俺什麼都不知道!”劉羽忙說。
“看來,這是嘴快的解決途徑了。怎麼樣?辯護律師!”法官問。
“怎麼辦?我怎麼感覺似乎看到畫的瞬間,整個世界都會終結我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御劍心想。“劉羽,能讓我看看你的素描嗎?”御劍問。
“哼,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劉羽說。
“什麼?”御劍問。
“真摯的專訪,竟然以這種形式”劉羽又在胡言亂語了。結果被宋冥檢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快點拿出來!”宋冥檢察官幾乎是用吼的。
“好了看了可別嚇到!這就是真摯的世界!”劉羽拿出一幅素描說。
“啊。唔、呃那個。這就是,那個所謂的攏橋嗎?真、真是一座好打的吊橋啊。你覺得怎麼樣?宋冥檢察官!”法官看著如同幼兒園小朋友塗鴉的作品說。
“這這、這個嘛比比我想象中的,畫得要好”宋冥檢察官說。
“對吧?對吧?你們都覺得我畫得好吧。把這美妙的火景渲染出來,花了俺不少心血呢。”劉羽得意的說。
“哈啊,是嗎?”法官應付的笑了笑。
“”宋冥檢察官已經被那傻瓜徹底氣傻了。
“嗚嗚嗚嗚不妙啊看來,似乎沒有人有勇氣把它指出來關於,這個謎一般的飛行物體。”御劍心想。“喂!劉羽!”御劍叫道。
“幹嗎?”劉羽問。
“橋的火景,暫時先不討論。這飄蕩在橋上面的不吉利的東西是什麼?”御劍問。
“哦。你果然注意到了!”劉羽說。
“是的我是不會裝作視而不見的。”御劍說。
“那是綾美,是綾美啦!這還用問?真是的,女孩子家家的,這麼胡來。要是受了傷可怎麼辦呢?她怎麼能在空中飛呢?”劉羽說。
“劉羽,麻煩你原原本本老老實實的說出真相來!”御劍有些懷疑的說。
“好吧。”劉羽爽快的點點頭。
“你真的打算說你看到了?看到被告從起火的攏橋上空飛過嗎?”御劍驚訝的問。
“啊,看到了。不是還畫下來了嗎?因為俺是藝術家啦!”劉羽說。
“不可能!”御劍大叫。
“不會吧!”宋冥檢察官也大叫道。
“怎麼會有這種無稽之事?”法官也大叫道。
全場譁然!
“哇唔!你你、你幹什麼?”法官突然被宋冥檢察官抽了一鞭子,忍不住問。
“這肯定是一場噩夢!為了確認一下,就用鞭子抽一下你的臉了。”宋冥檢察官說。
“要抽的話,抽你自己的去!總總之!本庭,是絕對不會認同的!人怎麼可能會在空中飛?”法官大叫。
“以前,似乎也處理過一個類似的案件。”宋冥檢察官說。
“綾美她,飛的可高了。離橋面大約有十米高呢。真是個奇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