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找回來的貢子之罐跟以前的明顯不一樣。”我說。
“那、那是!那個對了!也許這個罐子是、是假的!”華無絮說。
“假的?”我問。
“喂!那麼想也比較合情合理吧!不然你有證據證明在法庭上找回來的罐子是真的嗎?”華無絮問。
“很遺憾,這個罐子是真的。春美已經拿回村裡調查過了。”我說。
“是、是嗎?那不就沒事了嗎?”華無絮問。
“看來這個罐子好象又被人摔碎了。”我說。
“又、又?”華無絮問。
“一年前這個罐子被人摔碎過。現在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而且是在最近。”我說。
“最最近?你是說那個罐子最近被人摔碎過?”華無絮問。
“是的。”我說。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這個罐子被人摔碎過?”華無絮問。
“這張海報,是最近才製作的吧?”我拿出秘寶展的海報問。
“海報?啊!那、那是”華無絮說。
“罐子在搬運到這裡來之前,上面應該寫著子貢兩個字才對。可是!現在怎麼變成貢子兩個字了?是有人摔壞了罐子,想修理的時候弄錯的吧!”我說。
“子、子貢我、我之前不知道拍海報照片的時候,我沒有參與嘛。”華無絮說。
“那就是你太失敗了。所以請你說實話吧。”我說。
“啊,請、請等一下!”華無絮突然說。
“怎麼了?”我問。
“罐、罐子被摔壞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華無絮說。
“啊?”我問。
“對、對了!一定是拍照片的工作人員摔壞的!一定是這樣!你說罐子是在興隆商廈這裡摔壞的,你有什麼證據啊?”華無絮狡辯道。
“怎麼樣?華無絮小姐?”我指著牆上的油漆跡問。
“那個這是什麼意思?”華無絮問。
“這個罐子上,有粉紅色漆塊!”我說。
“嗚嗚”華無絮低下了頭。
“地下倉庫的牆上和地板上也都有漆塊。也就是說這個罐子是在那裡摔壞的!”我指了指牆。
“”華無絮沒有說話。
“這次你無話可說了吧!華無絮小姐!”我問。
“可、可是!”華無絮說。
“她還想狡辯?”我心想。
“粉、粉紅色的油漆,在哪裡都可以看見啊!”華無絮說。
“我的事物所裡就沒有。”我說。
“我、我的房間裡就有!”華無絮說。
“騙人!”我心想。
“總、總之,你能拿出證據證明罐子上的漆塊和牆上的還有地板上的漆塊是同一種東西嗎?”華無絮問。
“真是的竟然還在垂死掙扎!”我心想。“證明這個罐子上的漆塊和牆上的還有地板上的漆塊的證據嘛這個盒子是用來裝那個罐子的吧?”我問。
“對,沒錯!”華無絮說。
“這個箱子裡也沾有粉紅色的漆塊。”我說。
“啊!”華無絮叫道。
“看來你知道我想說什麼了!”我說。
“啊恩有點吧!”華無絮說。
“地板上的漆塊不是少了一部分嗎?”我問。
“是的”華無絮說。
“把這個盒子往那裡一放,剛好跟那個漆塊的缺口吻合。”我說。
“”華無絮沒有說話。
“也就是說,那個盒子是在那裡掉下來的。而且,當時盒子裡裝著的罐子,也摔碎了!”我說。
“不愧是陳成堂先生!”華無絮的心靈枷鎖被解除了。“對不起,把罐子打破的人是我!”華無絮說。
“怎麼感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