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的說!”張警官說。
“那麼,警官,請做證言。”法官說。
“案發當夜、大雪一直下到9點40分,很冷。那天晚上,馬戲團全員都集中在帳篷裡彩排節目。10點彩排結束後,就解散了。案件是10點15分,在宿舍前的空地上發生的。被害者是撲倒在一個很大的木箱上身亡的說。死因是,受到重擊導致頸骨骨折而死。”張警官簡短的介紹了一下案情。
“恩~是被人從背後殺害的。”法官輕輕點點頭。
“這是被害者的解剖記錄。”張警官向法庭提交了被害者的解剖記錄。
“受理!”法官說著隨意的翻了翻解剖記錄:“‘平整的’鈍器恩那麼,辯方律師,請詢問!”法官對我說。
“是!”我忙回答,接著,我開始詢問張警官。
“張警官,你剛剛提到雪?”我問。
“是,案發之前就停了。”張警官說。
“有留下積雪嗎!”我問。
“下得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三厘米左右。積雪凍住了,一直殘留到第二天。”張警官回答。
“雪遲早會變成案件的關鍵的”我低聲自言自語的說。“張警官,你提到的被害者身下有隻木箱是嗎?”我問。
“沒錯!”張警官疑惑的說:“為什麼被害者會抱著個大木箱呢?”
“抱著木箱”法官也開始思考。
“的確是個有點奇怪的木箱”張警官說。
“這話什麼意思?”法官問。
“看樣子是個很重的箱子,而且還上了鎖”張警官回答。
“上了鎖”法官重複了一句。
“提起木箱,有什麼疑問嗎?”我想著“木箱裡裝了什麼?”我問。
“我們發現木箱的時候,箱子是上著鎖的。帶回局裡撬開一看木箱裡發現了這個小瓶子。”張警官說著拿出一個小瓶。
“瓶子?警官,是個什麼樣的瓶子?”法官好奇的問。
“正如所見是調味瓶。”張警官憨憨的笑著。
“裡面裝的是什麼?”我追問。
“是胡椒粉”張警官回答。
“胡椒粉?為什麼會把這東西放到箱子裡呢?”法官問。
“那麼大的箱子,裡面卻只放了這麼個小瓶子”我思考著
“有點怪怪的啊”珍珍在助手席小聲說。
“張警官,根據解剖記錄上說,兇器是‘平整的鈍器’對吧?”我問。
“沒錯!”張警官回答。
“那有沒有發現該兇器?”我問。
“目前正在全力搜查中。”宋冥檢察官在旁邊說。
“恐怕是被兇手帶走了。”張警官
“說的也是,並沒有在現場發現兇器。”法官說。
“這也未必,也有被用魔術給抹殺了的可能。嗚嗚”張警官說。
“今天的張警官,證言裡一點空隙都沒留下。”珍珍也發現這證言裡沒有破綻。
“必要的情報弄到手後,就讓他打到回府吧。”我說。
“真對不住!剛才都還說‘鬥志高昂’呢。”珍珍說。
“案件的經過已經基本明瞭啦!”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錘。
“從張警官身上,也只能探聽出這些來了”我小聲說。
“‘這些’?就只有那個胡椒粉瓶嗎?”珍珍問。
“那麼,我要傳喚下一位證人了。”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哎?我的部分,就這麼完了?”張警官問。
“對,你已經完了!”宋冥檢察官擺弄著手中的鞭子冷笑著說。
“‘完了’、‘完了’的,聽著真不爽”張警官小聲嘀咕著。
“張警官,有勞你了!”法官敲了下木錘。“那麼,宋冥檢察官,傳喚下一位證人吧!”法官說。
“請腹語師穆勉出庭。”宋冥檢察官對法警說。
“穆勉嗎?”我心想。
“利路君果然也來了”珍珍興奮的說。
“證人,姓名和職業!”宋冥檢察官不耐煩的問。
“名字是利路,職業是男高音歌手。”穆勉手上的人偶說。
“等,等一下。證人不是叫穆、穆勉,職業是腹語術師的嗎?”法官吃驚的問。
“你說誰吶!不是告訴你了是歌手嘛?好了,讓你們見識見識。恩哼!審判審判~心慌慌~有罪無罪~真有趣~!”人偶利路說著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