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梅說。
“恩,多,多謝!”御劍回答。
“本小姐,可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呀!你是無罪的吶!”夏梅說。
“好象,你是第一天檢控方的證人啊!”御劍說。
“哈哈,行啦行啦,這種小事情,不要在意嘛!”夏梅笑著說。
“那麼說來,夏梅小姐現在有何打算?”我問。
“哦,現在呀?回到了大學了。成為特迅攝影記者的夢想已經破滅了呀。”夏梅說。
“是這樣啊”我點點頭。
“恩?那邊那位是,公園裡的賣饅頭的吧,不是嗎?”夏梅突然指著門口說。
“啊?”我回頭一看,正是劉羽。
“要死了啊!”他來了就這麼一句話。
“為,為什麼你哭喪著臉啊?”我問。
“成堂!俺,就快要死了啊!”劉羽回答。
“啊?為什麼!”我問。
“美美她哦,說要在巴黎生活。我被她拋棄了啦!”劉羽哭著說。突然,他不哭了。“啊,御劍,你也在啊。”他才看到身邊的御劍。
“恩,當然了。”御劍說。
“恭喜你了呀,御劍。這個,是我給你的賀禮!”劉羽拿了個信封出來。
“賀禮?真是少見啊!”御劍疑惑的看著劉羽,把信封拆開來看了看。
“哦,你等會也要來呀,我請客!”張警官對劉羽說。
“好,好啊,我很高興能去!”劉羽說,這傢伙,變臉變得真快。剛才還在哭。
“成堂!”御劍突然叫我。
“恩?怎麼了?”我忙問。
“劉羽給我的信封裡面放的是錢呀!”御劍說。
“那是當然啦,因為是賀禮嗎!”我覺得沒什麼可奇怪的。
“300元!”御劍說。
“怎麼會這麼少?而且送這個數?”我說:“300元?”
“成堂!小學的時候,御劍檢察官被偷的零花錢,好象是”珍珍說。
“300元!難,難道說難道說劉羽,你小子”我對劉羽大喊。
“在緊張什麼呢?成堂?”御劍問我。
“啊?”我看了眼御劍。
“那天,劉羽應該是因為感冒而請假休息了的。但是,這不能作為不是犯人的理由!”御劍說:“15年前的那一天,應該休息的他,大概因為無聊,就跑到學校來看看吧!然後,哎,稍微伸了一下手吧!”
“伸了一下吧,哎呀,那是”劉羽不好意思的說。
“御劍難道說你,早就知道了?”我問。
“是覺得可疑!如果是平常的劉羽的話,去袒護你就顯得很可疑。應該是和大家一起,不停的責備你吧!”御劍說。
“恩,恩。”我點點頭。
“成堂,也許你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被稱為‘壞事的背後果然是劉羽’。”御劍說。
“那句話呀,我深有體會啊,可真是讓我夠戧的啊!”我說。
“哎呀,成堂,想不到你居然沒注意到。”御劍說。
“這可真是意外啊!哈哈!”劉羽大笑。
“御劍!”我說。
“恩?”御劍問。
“你早說啊!”我故意裝做憤怒的說。
“行了行了,成堂。這已經是15年前的事了吧!這就是所謂的時效對吧,御劍檢察官?”珍珍笑著問御劍。
“是那樣的吧!”御劍回答。
“就是那樣的。”劉羽笑著說。
“真是的對你們懷著感激的心情成為了律師的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嗎?”我問。
“應該說是,讓人感動的老好人吧!”御劍說。
“也可以說是,一戴高帽子就忘乎所以的人呀!”劉羽說。
“死,死刑!把這傢伙給我判死刑!早知如此,我當了檢察官就好了啊!”我說。
“那我也一樣!我之所以成為檢察官,也是對那樣的自己的一種懲罰!早知如此,我當律師就好了啊!”御劍說。
“御劍!”我忙安慰他。
“能明白我的心情嗎?成堂!”御劍問我。
“喂,大家啊,拍張照片吧!”夏梅提議。
“喂,喂,叫我們拍照片呢,快去吧!”珍珍說。
“接下來,要去設宴慶祝!”張警官說。
那天晚上,在張警官的拼命招待下,我們為從一切問題中解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