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正說著,門外腳步聲又傳了過來,進門的是曉剛。
“安心。。。。。。”曉剛快步走到我的床前,看著我一臉驚喜
“安心,你終於醒了!”我望著曉剛,忽然想到了夢裡盛平的慘狀。
“盛平,盛平呢?”我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他在停車啊,我們剛從後山回來。”曉剛看著我驚恐的表情頗感意外,隨即又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壞笑的說。“你還真關心他啊。”
“不是。。。。。。我。。。。。。”
“解釋就是掩飾!哈!〃
“難得常常裝神弄鬼的曉剛哥也會開玩笑啊。”我也戲謔的說。
“什麼叫作裝神弄鬼。”曉剛不滿的望著我,一邊的“我父親”則走到窗前將窗戶關好,窗簾又重新放了下來,房間內頓時又暗了好多。
“病人應該靜養。”還未等我開口,他自己搶先說。
我無語,看著把方巾拿到一邊的曉剛,他手上的手鍊不見了。
“對了,這塊紅色的方巾。。。。。。”
“我放的,辟邪的。”中年男人依舊是一個語調,曉剛乾笑了兩下,點點頭
“是啊,一般這樣確實能辟邪啊,只是。。。。。。呼吸不太暢通吧。。。。。。”
“所以她才能醒過來啊。”中年男人依舊一本正經的說,讓我有點忍俊不禁,我偷眼看看曉剛,果然他的臉色很難看了,實在是感覺無論他說什麼對方都在堵他的話。
“那個。。。。。。安心,前幾天我們大家都遇到相同的那個場景,然後剛剛我們又去了一趟學校後山。”
“曉剛哥,你的護身符呢?”我看著曉剛的手腕,發現他那個地方周圍還有一圈烏紫,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箍的。
“我們走到後山樹林的盡頭,在那裡發現了邪氣。”
“邪氣?”我想起那個祭臺。
“肯定是有人在附近的山上作法,給那個地方下了詛咒,擅自闖進去的人會沾染上邪氣的。”曉剛看看我,繼續說,
“我的護身符是開過光的,從小到大我也看到過很多不乾淨的東西,但惟獨這一次的例外,這股邪氣不但是我的護身符沒用,而且還沾染上了,幸虧我發現及時,要不然我這隻手也保不住了。”曉剛握握拳頭,心有餘悸的說。
“那。。。。。。你們查到是什麼東西嗎?”我輕輕的問。
“沒有。我們從樹林裡跑出來後,就直奔校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