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然後,類似的詢問傳遍了那個人的耳朵,每個人都在爭先恐後的想讓那個人接受自己的採訪,那個人眉頭緊皺,面對突如其來的疑問有寫的應接不暇,敷衍了事的說:“現在還不能斷定,得等法醫鑑定結果出來的,不過要想毀掉整個大廈的玻璃,那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是啊,裡面還有幾層是防彈玻璃,還有幾層是專門加厚的,而那個人,竟然能毀掉,一夜之間,太不可思議了,肯定還有幫手,至於那個人。。。。。。
那個被拉住的人心想,心中不覺生出幾絲懼意,但是被很好的掩蓋起來了。
遠方,一雙眼睛閃耀著,嘴角掛著一絲嘲弄。
第三個頭條,再一次出現了,各家報紙又一次狂賺了一筆,但是,這件事的影響,確實很深,基本各家都裝上了加厚的玻璃了,很多都是幾層。
警局,某個地方。
“怎麼可能!”一個人不可思議的敲著桌子。
先前被採訪的那個人問道:“怎麼了?法醫鑑定結果出來了?”看著自己隊友過激的反應有些疑惑。
“現場什麼也沒有留下,當然,連那個死者的腳印都沒有留下,有的只是血!那個死者在三十歲左右,男,好像是那座大廈某一層的老闆,在胃裡發現了安眠藥,初步斷定,應該是自殺,但是,現場沒有留下他的腳印,也沒有留下第三個人的腳印,仔細的檢查房頂,看到了幾個字。。。。。。”
仔細思考的人突然聽到隊友什麼都不說了,很是疑惑的看著那個人,那個人突然抖了抖:“脂肪太多了,不好吃。”
那個聽眾也抖了抖:“難道真的有第二個人?他是怎麼跑得?難道那個人吃人?!他總不是像鳥一樣飛的吧?”
那個一開始說話的人又想到了一些漏洞:“不可能!第二個人總不會是浮在空中的吧!”
被採訪的人也想到了這點:“那總不會是自殺的吧?!沒有腳印!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難道運用了什麼裝置?”立刻沉思起來,警局裡,幾個人為這個案子費勁頭腦。
而在夜總會里的某個人看到報紙無聊的笑笑:“只要不太過分,我才懶得管呢。”然後伸伸懶腰,摟著旁邊一個美女,曖昧的笑了笑。
一雙眼睛亮著狡黠的光芒,對著一個黑影興奮的說:“一群笨蛋他們能知道嗎?只要那個田嶽不管,嘻嘻。”
話被打斷了,那個黑影漸漸顯出來,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潔白細膩的如同女人的面板,眼睛盯著視窗的人,黑色的頭髮飄著。
對著視窗的人說:“別太自作聰明瞭,田嶽比你聰明多了,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了,隔一段時間再玩吧,要是田嶽管事,你就完了,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朋友呢。”警告的語氣,瀰漫著一種“別太過”的語氣。
“三天後再玩吧。”說完狡黠的笑笑,身影突然閃到了那個短髮男子的面前,舔舔嘴唇,壓抑不住的情緒。。。。。。
正當警察們焦頭爛耳擔心再出現那件事情的時候,第二天早晨,卻很安靜的,全市都沒有出現,警察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只要不連續犯就好了,時間總會過去,事情,也總會被人們遺忘。
02
又是一座大廈,和上一次一樣,玻璃全部都碎掉了,樓上發現了一個少女,只不過,只剩下了一個頭,照樣是一個木板上面寫著“惡作劇”三個大字,周圍是鮮血,仍然還有一把刷子,沒有任何指紋。
只不過,這次,那個頭的旁邊寫的字不同:“肥胖適度,很好吃。”
這次,報紙完全登上了彩圖,上一次屍體和周圍的慘狀還有字,這一次的屍體,也就是那個腦袋,還有血淋淋的衣服,屍體旁邊的字,那塊塗著血的木板。
幾家報紙大肆評論,什麼“食人魔降臨人世”“是個人癖好還是食人成性”等等,放鬆了三天的心臟再一次提起來了,本來,市民們都以為上一次是殺人,沒想到,真的是吃人。
異曲同工,都留了牌子,都是滿地血,都是大廈,玻璃都碎了,還都有字。沒有人不斷定,這次案件還是上一個案件的罪犯搞的,人心惶惶,警察們自然都提心吊膽。
一個高官模樣的人拍著桌子:“怎麼搞的!怎麼又出現了!不管怎麼樣,都不允許有第三次出現!”
底下的人唯唯諾諾的點著頭,一連同情的看著那天被採訪的人“陳隊”,這次的案子是他們的,太幸運了!陳隊還在思考,怎麼破這個案子,卻聽到一身怒喝:“陳謙!聽到了嗎!”基本是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