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車子開進了軍部大院。
秦守也恰逢其時的睜開了眼睛。
“你小子,裝睡呢?”
“沒有……我就是警覺性高,車子一停,就醒了!”
“行了,下車吧!”
秦守開啟車門下了車,跟著朱大根進了辦公樓的大門,然後上樓去了會議室。
一進去,十幾雙眼睛就落到了秦守身上!
“秦守!”
張功德激動的湊上去,圍著秦守看了兩圈。
“沒受傷,沒受傷……”
“張老,鷹醬的子彈傷不到我!”
張功德笑著拍了拍秦守的肩膀。
“全須全尾的回來就行!”
“老張,知道你心疼孫子……等下你爺孫倆單嘮!”
“讓小秦坐下,和我們說說情況……”
司令開了口,張功德就拉著秦守坐到了會議桌前。
秦守這才有功夫看了一下在座的那些人。
司令,副司令,還有袁老,陳老……柳志達他們這一輩的人也有好幾個。
秦守坐下之後也沒客氣,端起張老的茶缸子就喝了一大口。
然後他就開啟了話匣子……
從海島基地加油的事說到了第一次衝突事件。
接著他又從第一次衝突事件,說到了比利中將和其他國家合謀給他們挖坑的事……
秦守還把錄音筆拿了出來,放給他們聽了一下。
錄音內容都是鷹語,秦守沒有自己翻譯,而是讓司令員叫來了軍部一個會說鷹語的人。
等那人翻譯完了,秦守接著說了一下參觀鷹醬軍事基地的事。
等他說到呂強農一個人單挑贏了30個鷹醬大兵的時候,就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你說的是真的?”
“我們的一個戰士,打敗了30個鷹醬大兵?”
“這不可能!”
秦守歪頭掃了那人一眼。
三十歲左右,國字臉,長了一張忠厚善良的臉,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幹部服。
秦守看他有點面生,之前沒在軍部見過,而且他身上穿的不是軍裝,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自己的兵,有幾斤幾兩,我最清楚了!”
“正是因為他是你的兵,你才有可能替他誇大事實!”
“鷹醬士兵的身體素質要優於我們的戰士,不管是從身高還是力量,他們都比我們要強!”
秦守眉頭微微一皺,這孫子怎麼一開口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你說這話,依據是什麼?”
“我父親和鷹醬打過仗,在戰場上和他們拼過刺刀!”
“那是你父親!你不能依據你父親的身體素質和格鬥能力,來判斷我的兵!”
“我不是依據他來判斷,是依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來判斷的……”
“沒事,你不信的話,我讓呂強農過來,你和他打一場,到時候你再判斷判斷!”
秦守話裡帶上了一些火藥味。
司令員嘴角微微上揚,這小子還是這個臭脾氣,兜裡揣副牌,逮誰和誰來!
“秦守,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司令,我態度沒問題!”
“要是你誇我的時候,有人說我是孬種,我打不過敵人,你罵不罵他祖宗?”
司令員嘴角抽了抽……
“不用司令罵,我就先罵他祖宗了!”
張功德一臉不爽的看向了說話的那個男人。
接著袁老也開了口。
“老張,你過分了……罵娘就行了,罵祖宗過了!”
他倆這麼一開口,那個國字臉的男人眉頭就皺了起來。
“司令,我……”
“好了!你懷疑小秦誇大事實,這個很簡單!”
“他的兵在盛京休整,這兩天不會離開!”
“明天咱們去看望一下那些戰士,到時候你去試一試那個小戰士的實力!”
“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
“沒調查就沒發言權,你不能依據以往的經驗來做判斷!”
“經驗主義害死人!”
“是!”
那人應了一句,然後就閉上了嘴。
秦守繼續說起了鷹醬的事……
等他說到第一場演習輸掉的時候,張老他們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