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嘰什麼呢!打電話去!”
“對對對,打電話……”
周利民轉身跑了回去,其他幾個人在秦守的指揮下,把那來人衣服扒了,用衣服把他們捆了起來。
“老闆,他們……真殺人了?”
“老闆,他倆不……”
秦守當著那幾個工人的面,又問了一遍。
這次他問的很詳細,那倆受害女生的名字他都問了。
埋屍體的地點他也問了。
那幾個工人都聽傻了……這兩個小子還能幹出這種事?
“老闆,你……你把他們咋了?他們咋這麼痛快就交代了?”
“沒咋,可能是他們良心發現了吧!”
秦守說著就掏出煙,給他們分了一下。
抽了半根菸,周利民就跑了回來。
“四哥,電話打完了,公安同志說馬上過來。”
“四哥,他們真的殺人了?”
那幾個工人把那倆傢伙剛才說的事和周利民說了一下。
周利民聽完也懵了……
“我岳父是看著這倆人長大的,說他倆小時候淘氣了一些,可也是老實孩子,他們怎麼能幹這種事!”
秦守拍了拍周利民的肩膀。
“人性是醜陋的,在某種特殊情況下,人性裡的惡就會被放大。”
“看著老實就是真老實了?”
“每個花生沒剝開殼之前,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果?”
周利民點了點頭。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過了十多分鐘,一輛吉普車,兩輛挎鬥摩托車停到了巷子口。
七個公安下了車就跑了過來。
“殺人犯呢?”
“殺人犯在哪?”
此時那倆人身上的真言技能已經失效了。
看到公安,他倆就開始倒打一耙,說秦守把他們的手給掰斷了。
“是你打傷了他們?”
帶頭的公安表情嚴肅的走到了秦守面前。
秦守點了點頭。
“他倆耍流氓被我給開除了,然後懷恨在心,想用板磚拍我,我下意識的反擊,掰斷了他們的手腕。”
“你下手夠狠的啊!動手就掰斷別人胳膊啊!”
“公安同志,他們不狠?板磚照著我腦袋砸?這可是腦袋,被砸中了,我還能活嗎?”
“你不是沒受傷嗎?”
秦守有些無語了。
“那是我身手好,我要是反應慢點,躺地上的就是我了。”
“他們用板磚砸我腦袋,我總不能去賭,他們用板磚砸不死我吧?”
“我要是賭輸了,命就沒有了!”
“行了,我說一句,你一百句等著我……你下手這麼狠,身上肯定有功夫,你怎麼不躲?”
“我那是下意識的反應,我接受的訓練就是這樣的。”
“訓練?”
“我是一名軍人!”
“把你證件給我看看!”
秦守猶豫了一下,轉身看了看周利民和那幾個工人。
“你們……往後退退。”
周利民雖然不理解為啥往後退,但還是招呼人後退了幾米的距離。
秦守這才掏出軍官證,遞給了那個帶頭的公安。
那個公安皺著眉頭把證件接了過去。
開啟看了一眼,他眼睛就瞪了起來。
“首……首長好!”
他急忙衝秦守敬了一個禮。
秦守抬手回了一個禮。
那個公安急忙把證件還給了秦守。
“首長,他們襲擊你,你被迫反擊,這是正當防衛。”
秦守表情有些苦澀。
“我要是個普通人,就不算正當防衛了?”
“算,也算……首長我剛才態度不好,對不起!”
秦守擺了擺手。
“叫我秦同志!這兩個人,不只是襲擊我那麼簡單,他們在下鄉插隊的時候,殺害了知青點的兩個女同志……”
秦守把那倆女人的名字說了出來,還有他們埋屍體的地點。
那倆人聽完都傻了……
他倆記得剛才說過這些,可他倆以為那是疼暈了,說的夢話……
“沒……沒有!”
“我們沒有!”
“他們說謊……”
周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