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在門口站了十多分鐘,那個公安才回來。
跑回來之後,他就把證件交給了秦守,然後衝著秦守敬了一個禮。
“首長對不起!”
秦守把證件接了過去,笑著衝他擺了擺手。
“沒什麼對不起的……桂書亦是你爸還是你叔叔大爺?”
“不……都不是……”
“是嗎?你不說也沒關係,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的……你跑不掉!”
那個公安臉色變得很難看了,他回頭惡狠狠的看了桂書亦一眼,然後就要帶著人離開。
“你不能走!你要把他抓走……”
桂書亦還有點不依不饒。
“二叔!你把我害死了!”
“他是軍部的參謀,上校軍銜!團級幹部!”
“我憑什麼抓他!”
“他……他投機倒把!”
“給國家解決外匯難題,捐贈各種物資,他這要算是投機倒把的話,我還希望大家都投機倒把呢!”
“你……”
“二叔!我工作要是丟了,你等著我爸媽去你家找你算賬吧!”
那個公安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其實他也是倒黴……桂書亦沒和他說很多,也編造了很多謊話,要不然他今天不會來。
之前這一片派出所的那個一把手,被撤職了……他剛調過來還沒一個周呢……
他要是來得久一些,也能摸清秦守的情況,也就不會跟著來了。
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剛剛升職,剛覺得有點奔頭,就被他二叔給坑了……
桂書亦還想去阻攔,被他惡狠狠的推開了。
“混蛋玩意,你敢和我動手……”
“我不敢!我爹敢!”
他心裡想好了,工作要是沒了,就讓他爹去找桂書亦算賬。
別說打他了,把他家砸了,桂書亦這個死要面子的人,屁也不敢放一個!
桂書亦他們也要走,但秦守攔住了他們。
“鬧了事就想走?”
“你……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讓你們在這等一下,有人來接你們!”
“我們自己有腿, 可以自己走!”
“你想多了!不是送你們回單位,也不是送你們回家,是送你們去接受調查!”
“我是龍國軍人,上校軍銜,你們汙衊我投機倒把,還想破壞愛國港商的捐助計劃,你們的動機和身份很可疑!”
桂書亦他們一聽這話就慌了。
他們給秦守扣帽子,最多就是個投機倒把。
秦守扣帽子……都是掉腦袋的啊!
破壞捐贈計劃,就是破壞國家建設!
這要是被當成敵特分子……要吃花生米啊!
“秦同志,我們只是想追回那些……”
秦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這些話,去和負責審查你們的人說。”
“你說審查就審查啊!”
“我偏要走!你攔我一個試試!”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仗著自己年紀大了,開始耍無賴了。
“我沒攔著你們,只是告知一下你們……你們想走就走,大不了他們說你們是畏罪潛逃唄。”
秦守說完這句話,就沒再搭理那些老頭,開上門口的寶馬車就去找林豹了。
到了林豹那,秦守就拿到了量好的尺寸。
秦守還問了一下月港,毛熊和歐洲的事情。
田溪上午坐火車走了,現在沒到月港呢,張鵬宇按照之前秦守的部署,快速的發展著。
喜來登酒店沒有撤出月港,他們報了警,月港警方在調查喜來登被扒成毛坯房的事情,但一直沒找到兇手。
喜來登酒店背後的財團,決定重新裝修。
張鵬宇安排好了,等他們裝修好了,就去再拆一次。
另外就是蘇富比拍賣行的事情。
他們也在玩命的找坑他們的人,好像這兩天,他們又把張鵬宇當成了懷疑物件。
月港警方高層,找他談過兩次,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從中調和,讓張鵬宇歸還權杖和王冠,還有那5000萬鷹醬幣。
張鵬宇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答應,而且他推的很乾淨,身上也沒什麼嫌疑。
安排去鷹醬的那些鐵傀儡,已經到地方了,已經開始策劃針對喜來登財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