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我褲襠！”
“他把我推飛了……”
那四個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他們的語氣……那叫一個委屈，當年竇娥和他們比都是妹妹。
“都別吵了！把他們都帶出去！”
秦守和那四個傢伙被戴上手銬拖了出去。
五個人被拖到了同一間審訊室裡，過了沒多久老劉就出現了……
他果然沒讓秦守失望，上來問了幾句，就斷定是秦守動手打人了。
他還安排人送那四個傢伙去了醫院。
等那四個傢伙被送走，老劉把負責做筆錄的那個年輕人也支走了。
屋裡就只剩了他和秦守。
老劉叼著一根菸，走到了被銬在審訊椅椅子腿上的秦守跟前。
“秦守，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後面有你受的……”
“我沒做過的事情，怎麼交代？”
“秦守，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的命保不住了。”
“不過……你姐姐和妹妹的命能保得住。”
秦守眉毛往中間擠了擠……
“趙民？”
“趙民是誰？”
老劉眼神有些疑惑，看著不像是演戲。
“不是他……那就是縣裡的人？”
“你別猜了……認罪吧。”
“除了王家人，還有你們村的三個村民，他們失蹤之前都和你鬧過矛盾。”
“還有最近失蹤的楊誠，馬有旺，他們好像也去找過你。”
“罪多不壓身，認一個是死，全都認了也是死。”
“你幫我個忙，把這些都認了，至於屍體……你就說丟河裡去了，能不能撈上來就是我們的事了。”
秦守淡淡地點了點頭。
“讓我認罪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個，不許動我家人。”
“沒問題，我們要的是你，你三個姐姐和妹妹，都會安然無事的。”
“第二，告訴我是誰要整我。”
“這個做不到。”
“那我們就耗著……我之前給軍隊送物資，認了一個大哥，他是團長……三天後我不送下一批東西過去，他肯定會來找我，到時候我不信你還能往我身上潑髒水！”
老劉眉頭皺了起來……抓秦守的時候，秦守就提過這事。
這三天內要是不讓秦守認罪，不把案子辦成鐵案，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但讓他把背後的人說出來，他也做不到。
要是他說出來之後，秦守反悔了不認罪了怎麼辦？
等他那個大哥過來，秦守再把那個人說出去……
到時候背鍋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