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東西太少了，你之前不是說五個倉庫嗎？怎麼就那麼點東西？我可是照著一萬多件算的，魚準備了七萬多塊錢的，你就這麼點東西，我多買的那些魚怎麼辦？”
“就這事啊……其實給你的清單，只是一個小倉庫的，另外四個大的還在清點，我怕你著急就先給你送過去了。”
秦守鬆了一口氣，不過章程一接下來的話，讓他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過剩下的那幾個倉庫……有些東西不能給你。”
“為什麼？咱們可都說好了！除了金銀器，其他的都拿來和我換魚。”
“你先別急……過年了，機關單位不能光發魚吧？其他的肉類我們也要採購，資金緊張，要拿一些去換別的。”
“和我換啊，我沒說我只能搞到魚啊！”
秦守很慶幸，幸好他提前弄了豬牛羊和雞出來，要不然就要錯過不少好東西了。
“你還能弄到別的？”
“我可以去村裡收雞和雞蛋，還能去山裡給你們弄野豬肉。”
秦守覺得他的魚味道鮮美，那豬肉的味道也不差，冒充野豬肉絕對夠用。
“你們反正也要去下面收，我幫你們收不就行了？”
“這不行，你這樣做，要是被人知道了，有投機倒把的嫌疑……”
“什麼投機倒把？你們沒錢收那些東西，我出錢墊上，你們用老物件和我換，這就等於我用錢買了你們的老物件，投什麼機？倒什麼把？”
電話那頭的章程一皺眉想了想，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
“小秦，你能供應過少？”
“你別管我有多少，你就說你要多少吧。”
“你小子口氣倒是不小……我要十萬噸豬肉，你還真能給我整來？”
秦守想說能，但考慮到數量那麼大，真不好裝這個叉。
“章科長，我要是真弄來，你也吃不下啊……十萬噸沒有，三五萬斤還能湊合。”
“真的！你小子可別吹牛！你要是能弄來三萬……不，你要是能弄來五萬斤豬肉，那些東西就都給你了！”
“我能弄來！但你不能問我從來弄來的，你只管收穫，其他的你別問。”
“我管你從哪弄！只要能給我整來，讓市裡的百姓過年能買到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