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守，董主任也很熱情。
“小秦，今天的魚咋樣？”
“又大又肥！”
“那就行……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工作壓力有多大，顧客天天問啥時候賣魚。”
“董主任，這次不會再突然不讓我送了吧？”
“不會不會……你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坐下，我和你好好說說。”
秦守坐到了沙發上，董主任給他倒了一杯茶，秦守遞給他一根菸。
兩個男人抽著煙就聊了起來。
透過董主任的嘴，秦守才知道王國昌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
他的靠山被清算了，牽連到了他，水產局科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還有人趁機給他上眼藥，舉報他貪汙受賄，侵佔水產局的資產……
秦守有點後悔，昨天晚上讓王國昌死得太痛快了。
不過也沒辦法，那孫子想對楊丹下手，留不得了。
“小秦，你明天去水產局試試，說不定他們又要你的魚了。”
“董主任，您忘了我今天來幹啥了？”
董主任微微一愣，然後就笑了。
“忘了你有市物資局這條路子了，用不著去水產局受氣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章程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董主任很識趣，找藉口出去了。
“小秦，你上次提供的水產，領導們都很滿意！”
“領導們滿意就行。”
“小秦……王國昌的事你聽說了嗎？”
“剛聽董主任說了，他倒黴了。”
“何止是倒黴，我今天一上班，就有人給我打電話了，王國昌昨晚上失蹤了，有人說他來市裡了，可誰也沒見到他。”
“他和他老婆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章科長，你好像很關心王國昌啊。”
“你上次和我說了他的事，我就找人打聽了一些他的事……行了不說他了，我找你是想讓你再提供一批魚。”
“行啊，只要錢到位，要多少給你多少！”
秦守這段時間沒少釣魚，雖然都是在第二世界沒能觸發多倍魚獲，但架不住魚多個頭大。
他第二世界裡現在有6萬多斤海魚，淡水魚9萬多斤。
個頭最大的超過了5米！
“小秦，這次交易……不能給你錢。”
秦守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
買東西不給錢給什麼？給你一耳光嗎？
“我不接受打白條。”
“不是打白條……我們用東西換。”
“用什麼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