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從上鋪下去,穿上了鞋。
“裝睡,等他們動手偷東西的時候,再動手。”
“要是他們想佔她倆便宜,你也直接動手。”
“打斷……手腳就行。”
秦守本想說掰斷手指的,可想到柳如煙在,打斷手腳應該沒什麼麻煩。
他和火車上的小偷,有不共戴天之仇!
上一世他去南方打工,有次過年回家,一年的工錢都被偷走了。
那年他們家年夜飯吃的都是地瓜和土豆。
剛才鐵球說起小偷,他胃裡就忍不往上返 酸水。
那個冬天,吃地瓜吃得那叫一個燒心……
“別打死人就行!”
秦守穿好鞋子,把大衣穿上,然後就離開了軟臥包廂,去前面的餐廳吃飯了。
這個年代,火車上的餐食很簡單,吃不到什麼好東西,白菜,土豆,鹹菜,饅頭。
米飯和肉食,基本上只有在車上有重要乘客的時候才會準備。
秦守要了個酸辣白菜和一個熗炒土豆絲,又要了兩個饅頭。
他這邊吃得還剩一個饅頭的時候,就聽到兩個剛從後面車廂過來的人說了兩句話。
“第一次見到那麼厲害的女同事。”
“十幾個人愣是打不過她一個。”
秦守眉頭一皺,掰開那半塊饅頭,把剩的那點土豆絲給夾了進去,把杯子裡的茶喝完,他就起身離開了餐車車廂。
他一邊走一邊啃著手裡的饅頭。
等走回他所在的那節車廂連線處的時候,就被堵住了。
前面看熱鬧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姑娘這是那個!”
“這是太行了!”
“這群王八羔子,早該有人出來教訓教訓他們了。”
“諸位,能不能讓一下,我位置在前面,讓我過去一下?”
秦守客氣地說了一句,結果擋在前面的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小夥子,這招不好用。”
“想讓我們讓地方給你,讓你看熱鬧?你可真會想。”
秦守有些無語,他把最後一口饅頭塞嘴裡,然後就動手了。
他沒打人,只是把擋在前面的人給拉開了。
“哎哎哎……你怎麼還上手了!”
“你想咋的!”
“看別人打架,你也想捱揍啊?”
“讓開!那個女的是我妹妹!”
秦守一嗓子,那幾個被拉開之後想要跟秦守動手的人立馬就愣住了。
打人那個女的,是他妹妹?
那他應該也挺厲害的……
於是乎他們把拳頭收了回去,擋在前面的也主動側身讓開了一條道。
秦守走過去,看清了車廂裡的情況。
軟臥包廂外的過道上,躺了十幾個人了,男女都有。
除了這些躺下的,還有五六個人堵在他那間軟臥包廂門口,想往裡衝呢。
“弄死她!”
“往死裡給我幹!”
“哎吆……我胳膊……”
“我的腿!”
“我的腿斷了!”
秦守衝過去想摻和兩腳,結果剛走到門口那,鐵球就從裡面打了出來,門口的那幾個人也被鐵球給放倒了。
“鐵球,咋回事?你都把人在過道里打趴了,咋又回包廂裡去了?”
“四哥,我在外面打的時候,有人從後面趁我不注意,跑進去了,柳如煙被打了。”
“楊丹呢?”
“她沒事。”
秦守鬆了一口氣。
“那就行……”
柳如煙正在裡面坐著,聽到秦守這句話,她立馬就火了。
“秦守,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楊丹沒事就行!我捱打了!”
“我受傷了!”
秦守尷尬笑了笑,剛才應該用神識交流的。
“我沒什麼意思……我是說你還活著就行。”
秦守越描越黑,柳如煙氣的嗖一下就站了起來。
“秦守!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好像巴不得我死了呢!”
她一站起來,朝著包廂門口走了一步,秦守這才看清她的臉上有兩個巴掌印,嘴角還在流著血。
“臥槽,誰下的手啊,這麼狠?”
“那兩個被我丟出去的婦女,我衝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