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點了點頭。
“能！”
“你有那麼多錢嗎？”
“你還沒說你有多少呢！”
“你能給我多少錢，我就能給你弄來多少東西！這種東西我們多得是。”
秦守眉毛微微一挑。
“那些東西不是別人在這寄售的嗎？”
“有一些是，不過更多的是我們自己的。”
“我能問一下東西的來源嗎？”
柳如煙搖了搖頭。
“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她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人敲門了。
“進來！”
房門開啟，之前拿著秦守入場券去核實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了秦守一眼，表情就變得有點尷尬了。
“柳經理，您出來一下？”
“不用，就在這說。”
“那……好吧。”
“我們查清楚了，他叫秦守，是黑山縣疙瘩窩子鄉秦家村的人。”
“他有三個姐姐，一個妹妹，現在住在黑山縣縣城，賣魚賺了不少錢，他還和縣鋼廠做了一筆交易，賣了一些豬牛羊肉和牛奶給他們。”
“前段時間給駐邊團送了一批物資，參加了一場戰鬥，一個人殲滅了敵人最少一個連的兵力。”
“那個團的團長受了重傷，被他給救活了，用了神州參。”
“他因此接受了軍區的表揚，市裡也給他開了表彰大會。”
秦守眉毛擰到了一起，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調查他？
還當著他的面說出來，這是想幹嘛？
顯擺他們的實力？警告他？
等那人說完，柳如煙就擺了擺手，讓他出去了。
“柳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如煙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拿出一顆叼嘴裡點上抽了一口。
把那口煙吐乾淨，她才笑著衝秦守擺了擺手。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你在我這花錢如流水，對你好奇，所以派人去查了一下你的資訊。”
“我對你沒惡意，畢竟你是這家商場開業以來，單次消費最多的人，通俗點說，你是我的財神爺。”
“沒人傻到去得罪財神爺。”
秦守黑著臉坐回去，也把煙拿出來點了一顆。
“你已經得罪了。”
“秦先生，我不調查清楚，是不敢和你合作的。”
“我現在不想合作了，老物件又不是什麼難買的東西。”
“盛京爛大街的東西，我可以自己去收。”
“秦先生，你一個人能收多少？我們有人，有渠道，還有人脈……從我們手裡買，量大還安全。”
“價格我還能給你便宜一些……甚至能不賺你的錢，你只需要承擔本錢和運輸費用。”
秦守沒急著答應，因為天上不會掉餡餅！
“你有什麼條件？”
“把神州參給我。”
“沒了，救人的時候全都用完了。”
秦守有點奇怪，這個女人應該不缺錢，她想要神州參，大可派人去神州山脈邊上的村子去收，把價格給得高高的，肯定能收得到。
“秦先生，我不和你拐彎抹角了。”
“我是盛京來的，這商場是我大哥開的……他有個好兄弟，也就是我三哥，他從盛京調到了黑省，在煤礦系統工作，他老婆有病，需要神州參做主藥調理，而且必須是百年之上的，要是沒有的話……她活不過三年。”
“你早就調查過我吧？”
秦守一句話把柳如煙問愣住了。
她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
“你是個聰明人。”
“今天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張雲龍是我父親的老部下，他的事我爸和我說了，然後我就來了這裡……你手裡還有半根神州參。”
秦守明白了，這柳如煙應該是個紅二代。
張雲龍那個大嘴巴，什麼事都往外嘚啵！
“那不是百年的，八九十年，藥效不夠。”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
柳如煙盯著秦守看了十幾秒，然後就一臉失望的低下了頭。
“三嫂要是死了……三哥會很難過的。”
柳如煙的反應讓秦守覺得有點奇怪。
三哥是她大哥的好朋友……她不是怕三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