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留下的傷口?
說白了,人家拿著偵察匕首劃拉越南人脖子玩的時候,我還滿大街看著小姑娘的花裙子流哈喇子呢
拿著這個威脅兩個老兵,人家不笑才怪了!
可笑歸笑,兩個老兵哥哥還是把腿挪開了,其中一個就上下看看我然後順手就解下他身上的一條牛皮板帶朝我一扔,說:“你個新兵蛋子扣上再說。”
我還是拿著匕首頂住脖子,我說:“扣上你就讓我走?”
兩個老兵哥哥就說:“你小子哪那麼多屁話?你趕緊地扣上然後滾你個屌蛋!老子們正好嫌你待在這地方擠得慌你小子有多遠滾多遠!”
我扣上了那老兵哥哥的牛皮板帶我就知道好處了。
…
第47顆新兵蛋子,滾(2)
…
足足一個巴掌寬的板帶一紮上,腰子上面立刻就覺著輕鬆了,而且晃晃腰子還覺著很舒服、很省力。可那牛皮板帶明顯就不是國產製式裝備,而且上面還有那麼一大片暗紅的痕跡,那應該是血?
可能是看我扭來扭去的那樣子可笑,那給我板帶的老兵哥哥就笑了,就說:“便宜你個屌毛了,這可是哥哥我當年出去到那什麼什麼地方和人死掐的戰利品,全國就不超過十條,你小子知道不?”
我看看那板帶頭子上的圖案,我心裡就有點子犯嘀咕。
這哥哥不會是吹牛呢吧?我知道怒江峽谷部隊真是出去晃悠過幾次的可是沒聽說朝那地方跑過啊?
而且這哥哥看起來還是滿年輕的,應該輪不上全世界皆知的那次大規模作戰吧?
還得說那老兵哥哥眼光毒,愣是看出我有點子不信了,就笑嘻嘻地說:“你個屌毛,你還不信?我也懶得和你小子說了,你小子給我滾!”
我就滾,可還沒滾出幾步後面一個老兵哥哥伸手就把我抓著了。
我回頭的同時手已經摸到了匕首旁邊了。
這是打算留下我還是我還正胡思亂想呢,那老兵哥哥猛地就把四包野戰口糧塞我手裡了,然後朝著我屁股上不輕不重地就是一腳。
還有一句話——新兵蛋子,滾!
…
第48顆兄弟,我就認你這身馬甲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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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滾。
也只能滾我要去的最後一個聯絡點——路上就是個大下坡,而且還沒什麼太大的植株,我滾要比跑省力多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而且我渾身都疼,我疼上加疼我怕個屁!
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抱住了腦袋雙腿一縮,我順著那大下坡就一骨碌到底,我滾!
兩個老兵哥哥給我的野戰口糧讓我節約了不少尋找食物的時間,可我還是晚了那麼點子。在找到第七個聯絡點的時候我腰子已經疼得不行了,我幾乎就是踩著撤銷聯絡點的那幫子老兵哥哥的腳步搶回了聯絡標誌。
我的體能消耗得太厲害了,我走路的時候眼睛都發花,我看著什麼都是模模糊糊而且是不斷搖晃的,我只能是連滾帶爬地衝向我最後的聯絡點。
滾下了山坡我猛地就一頭撞到了一個軟呼呼的東西上面了,我第一反應就是抽出匕首,我先擺出了個準備格鬥的架勢。
山林裡面什麼野獸都是有可能出現的,尤其是這怒江峽谷裡面,聽說有些個傳說絕種了的東西都時不時地出來逛街覓食,難說我是不是撞見了某種出來採購晚餐的猛獸吧?
就我抽出匕首的那麼一轉眼功夫。我倒是看清楚了那猛獸的造型。那猛獸身上還穿著馬甲而且那馬甲和我還是一摸一樣的,就是多了某個標誌。
我就不說那是哪個山頭的標誌了
反正當時那哥們已經一點知覺都沒了;而且腦袋上面全都是血,看起來就是和我一樣也是想滾坡,可剛好就把腦袋撞石頭上了。
我的野戰救護課程是剛好及格,嚴格說起來;我都覺著要是沒我老孃帶著我從小在換藥室裡面晃悠;我是不是能及格還是個問題,而且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身上根本就沒帶急救包!
當場我就傻眼了,我就趕緊摸身上的救生彈朝天就拉,我知道救生彈一響別說是下雨;就是下刀子;那些個陸航的兄弟都能衝過來救這兄弟的命。
血紅色的救生彈升上天空之後,我胡亂用馬甲裡面的布條給這兄弟包裹了一下,然後我猛地就想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這兄弟身邊鐵定是離不開人的,而且這坡下面就是一大片原始森林,誰知道里面是不是能冒出來個採購活人人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