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驚歎,“咦!奇怪!”
“周郎中,我們世子怎麼了?”吳福被週迴春的一驚一咋嚇得不輕,趕緊問道:“周郎中,難道我們世子病得很重嗎?”
“世子的腎脈渾厚洪實,實在罕見,以世子的身份地位,竟然還能做到這點,真是令人佩服萬分。”週迴春的回答終於讓吳福鬆了一口氣,而週迴春此刻的臉色也有些改善了,發自內心的讚歎道:“世子貴為平西王長子,一品大臣,建寧公主額附,家中嬌妻美妾何止成群,竟然還能如此潔身自愛,如果小人沒有猜錯的話,世子至少三個月沒有接近女色了吧?令人贊服,真是令人贊服啊。”
吳遠明的書房裡僅點了四支蠟燭,光線不是很好,所以週迴春並沒有注意到吳福、吳祿等人對自己使的眼色,只是不住讚歎吳遠明的脈象,還想去了自己那吃喝嫖賭五毒具全的獨生兒子,忍不住又說道:“可恨我那不成器的犬子,三十不到就娶了四房小妾不說,還經常去八大胡同那樣的花街柳巷宿妓螵娼,如果他能有世子這樣自尊自愛的一半,也不會老是要老夫給他開六味地黃丸了。”
“周郎中,如果脈已經號好,就請你開方子吧,老身叫人去抓藥。”一直在撥弄炭盆的吳福見週迴春越說越敏感,忍不住打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