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你無恥!”
“更無恥的還在後面。”吳遠明輕輕撫摸著史鑑梅嫩滑的臉龐,壓低聲淫笑道:“如果你的魏東亭魏表哥知道了你將要面臨的情況,他會怎麼想?他會不會想方設法的冒險來鰲拜家裡救你?既然魏東亭出手了,打我的犟驢子、穆子煦和郝老四會不會來幫忙?到時候,嘿嘿。”
“不要通知我表哥。”魂飛魄散的史鑑梅話還沒有叫出口,吳遠明已經把一塊手絹塞進了史鑑梅小嘴裡,故意大聲叫道:“把史鑑梅關到地牢裡,嚴加看管。明天開始,每天二十人的輪流侍侯她!”
“嘿嘿,魏東亭啊魏東亭,我看你還後不後悔?”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吳遠明一臉得色,暗暗想象起魏東亭得知未婚妻即將被**時的精彩表情。可吳遠明並不知道的是,將來真正比魏東亭還要後悔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因為史鑑梅
第十章 建寧讓步
“打得好,打得好,實在打得太好了。”康熙鼓著手掌大笑,笑得如此開心,前仰後伏間,以至於將身上披著的金絲繡龍明黃狐皮裘都弄掉在養心殿青色水磨石地板上,貼身宮女蘇麻喇姑趕緊過來拾起重新給康熙披上,象溫柔的大姐姐對待淘氣的弟弟一樣嗔怪道:“皇上,看看你,都快滿十六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莊重?還有什麼九五至尊的模樣?”
蘇麻喇姑是親手把康熙帶大的人,既是康熙的姐姐又象是康熙的母親,言語中責怪康熙也不怕康熙生氣,可是跪在大殿正中的魏東亭、穆子煦、犟驢子和郝老四幾人就不同了,因為康熙這話沒有說明是稱讚他們四人把吳應熊打得好?還是把吳應熊把建寧公主打得好?所以四個少年跪在那裡紋絲不動,一點不敢接康熙的話茬。
“起來吧,你們把那吳應熊打得好!有賞,每人賞紋銀百兩!”康熙的話讓魏東亭等人鬆了一口氣,四個少年侍衛趕緊給康熙磕頭謝恩道:“奴才等主子賞賜。”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魏東亭等四人才眉花眼笑的從地上爬起來,正在興頭上的康熙又從腰上取下一枚玉佩,笑著拋給犟驢子道:“狗奴才,這是你把那吳應熊打暈的特別獎賞。”
“奴才犟驢子謝主隆恩。”在康熙面前,犟驢子完全沒有了在吳應熊府時的威風八面,溫順得象一條狗一樣,康熙拋塊骨頭就搖起了尾巴,犟驢子笑道:“如果早知道主子這麼恨那吳狗熊,奴才下手就不會那麼輕了,一定把那吳狗熊四肢打折,讓主子好好出口氣。”
“瞧把你這奴才樂的。”蘇麻喇姑微笑著一腳踢開犟驢子,又轉向康熙,收起微笑表情嚴肅問道:“皇上,東亭他們把吳三桂的兒子打了,雖說為你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吳三桂知道後一旦鬧將起來,只怕又是一場禍事。”
“朕難道怕那吳三桂?”康熙也是收起笑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朝去年歲入一千四百萬兩,他吳三桂一個人就拿去二百萬兩!又在雲南煮鹽鑄錢,私開茶馬市場,尤自貪心不足,竟敢上表稱因為雲南綠營軍餉不足,士兵已有譁變跡象,藉以威脅於朕,給他的催餉隊伍進京造勢!這樣的亂臣賊子,如果不是現在鰲拜未除,後方不穩,朕早就親提百萬精兵,將他吳氏一門趕盡殺絕了。”
“正因為鰲拜未除,所以皇上你還要穩住吳三桂。”蘇麻喇姑眨動精明的大眼睛,緩緩說道:“所以說,吳應熊毆打和碩公主一事,皇上你現在還不能太過追究於他,更不能利用這個藉口把他推出午門斬首。可是利用這件事給吳三桂一個警告,也是可以的,但一定要把握好這個分寸,千萬不要把中立的吳三桂逼到了鰲拜那邊。”
“這點朕自有分寸。”康熙自信滿滿的說道:“朕早已得到雲南密報,那吳三桂老賊採納狗頭軍師汪士榮之計,已經決定在朕與鰲拜之間採取中立態度,所以對朕與鰲拜來說,那吳三桂與我們都是非友非敵。而鰲拜那賊廝雖然貪贓弄權,對吳三桂卻也還算提防,所以這次朕打算聯合鰲拜,一起利用吳應熊此事整治吳三桂。”
“聯合鰲拜?”蘇麻喇姑幾乎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康熙獰笑道:“不錯,還有十一天就是吳三桂的人進京索餉進貢的日子,朕打算對那鰲拜說明厲害,將吳應熊下到大獄,聯手脅迫吳三桂裁軍以減少軍餉開支。”康熙想想又補充道:“就算不能再降低吳三桂的軍餉,也不能讓他漲上去。”
“不錯,應該有可能做到。”蘇麻喇姑點頭道:“畢竟給朝廷省下的錢,也不是皇上一個人的,他鰲拜身為輔政大臣,為朝廷開源節流是他的本份。再說了,朝廷手裡掌握的錢多了,也方便他鰲拜貪汙,銀子與其讓漢蠻子吳三桂拿去,不如讓咱們滿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