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狼覃殺豬般的慘叫聲傳遍太和殿的裡裡外外,原來被狼覃踩住胸口躺在地上的吳遠明抓住機會,乘狼覃分心說話的時候,突然出手揪住狼覃胯下睪丸,使盡吃奶的力氣揪捏起來。睪丸乃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就是全身上下刀槍不入的皇甫保柱被抓住那裡也難以抵擋,更別說是武藝遠不如皇甫保柱的狼覃了,只疼得狼覃放聲慘叫,恨不得立時死去。旁邊的御前侍衛這下也急了,爭先恐後的撲上去拉吳遠明,但天生流氓的吳遠明大發無賴脾氣,咬著牙死死揪住狼覃的睪丸,用盡全身力氣猛捏猛拽,任由御前侍衛如何拖拉甚至毆打,吳遠明就是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把他手砍斷,出什麼事我負責!”隨著下半身的劇疼越來越強烈,狼覃也顧不得什麼後果了,瘋狂的向眾侍衛命令道。但是眾侍衛卻沒有狼覃的後臺和膽量,稍一遲疑間,吳遠明已經咬唇出血怒吼一聲,手上猛的全力一捏,竟將狼覃的睪丸生生捏破
“啊——!”狼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頭一歪活生生疼昏過去。旁邊的御前侍衛無不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拔出腰刀,想要砍斷吳遠明的手臂。但是吳遠明聲嘶力竭的怒吼卻讓他們心驚膽戰起來,“你算什麼東西?敢動老子的女人?忘記老子姓什麼了嗎?老子們吳家為了女人,連江山社稷都敢送人!”
第七十一章 中場休息(中)
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犧牲一切。 //這句話說說容易,可真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但是對吳三桂來說,這句話卻又是順理成章,毫不誇張的說,在大清國裡,除了吳三桂以外,還沒有第二個男人有資格這麼說話。而對血管裡流著吳三桂兒子血液的吳遠明來說,這句話正是子承父志,言之無愧!
“敢動老子的女人?忘記老子姓什麼了嗎?老子們吳家為了女人,連江山社稷都敢送人!”吳遠明的怒吼如雷鳴,似梟嚎,淒厲而刺耳,在中右門的上空迴盪不休,就連遠在太和殿偏殿中的文武百官都聽得清清楚楚。而那些和吳遠明近距離相對的御前侍衛手裡雖然都有武器,卻無不被吳遠明的兇悍氣勢所嚇倒,不由自主的往後連退幾步;就連那些七手八腳準備把狼覃抬去太醫院的御前侍衛也嚇得紛紛鬆手,將可憐的狼覃拋在了地上。
“大哥哥,你對我真好。”在那一瞬間,頗為早熟的惠兒小丫頭突然間明白了當年陳圓圓對吳三桂的感情,雖然已經肯定要在這裡暴露身份了,但惠兒小丫頭還是不顧後果的撲進吳遠明懷中,攔腰抱住吳遠明的腰肢,俏臉貼到吳遠明的胸口大哭,激動的哭泣道:“嗚,大哥哥,我一直擔心你會騙我,會出賣我,現在我相信了。大哥哥,惠兒不好,惠兒不該懷疑你嗚。”
“惠兒乖,不要哭,有大哥哥在,沒人敢傷害你!”吳遠明輕撫著惠兒的秀髮柔聲安慰,如果說吳遠明以前只是想利用惠兒小丫頭和索額圖做交易,最多隻能算大哥哥對鄰家小妹的感情,那此刻吳遠明對惠兒的感情就昇華為了親哥哥對親妹妹的憐愛和疼惜。同樣在那一瞬間,吳遠明突然下定決心,決心要幫這個身世可憐的少女擺脫悲慘命運,不再讓她不到二十歲就淒涼的死在紫禁城裡。互相憐惜與激動之下,吳遠明和惠兒擁抱得益發的緊密,卻完全忘記了這是在皇宮大內,忘記了惠兒已經經過納吉(注1)大禮的未來皇后,惠兒甚至還湊到了吳遠明臉頰上輕輕一吻
“惠兒,吳世子,你們在做什麼?”吳遠明和惠兒正忘情擁抱的時候,索額圖那熟悉而氣急敗壞的叫喊聲在他們耳邊響起。吳遠明和惠兒扭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們已經被無數文武官員、侍衛、宮女和太監包圍,密密麻麻的數不勝數,其中不少官員和內監都認出了惠兒的身份,無不被吳遠明和惠兒的大膽擁抱嚇得不知所措,張口結舌。惠兒的親生父親索額圖更是氣得滿面鐵青,全身發抖,哆嗦著指著惠兒罵道:“你這不孝的東西,你怎麼穿成這樣?你額娘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麼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
確實,雖說滿清宮廷素有髒漢臭唐清鼻涕之稱,滿人男女之間的風俗習慣也不象漢人那麼嚴格,甚至努爾哈赤死後,他的嫡妻可以嫁給他的長子代善。但是滿清的未來皇后與一名藩王之子在皇宮大內之中當著無數官員、侍衛和宮奴的面親密擁抱,甚至還有親吻之舉,這樣駭人聽聞的事後來有沒有人模仿還不知道,可前無古人那是肯定的了。不過更讓眾人和索額圖震驚的還在後面,面對父親的責罵,小丫頭惠兒不怕不躲也不逃,反而昂首大聲說道:“阿瑪,我沒有不知羞恥,我喜歡吳大哥,我要和他在一起。”
“胡鬧!”索額圖鼻子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