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事,四格格每次都穿。”陳十三下意識的搖搖頭答道,旁邊的青衣人趕緊詐唬起來,“陳十三!”陳十三這才趕緊住口,拼命搖頭道:“爺,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孔四貞,更不知道她穿不穿肚兜。”
“媽的,剛才還說什麼四格格每次都穿,怎麼現在又不承認了。”劉大麻子在旁邊聽出味道來,一腳踹在那陳十三腰上,又轉向吳遠明問道:“吳兄弟,你說的孔四貞是什麼人?這個王八羔子怎麼叫她四格格?”
“孔四貞是大漢奸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兒,韃子太皇太后的乾女兒,韃子中唯一的漢人格格,現在還是韃子十三衙門的頭頭,在京城裡很出名的女漢奸。昨天傍晚在河興樓,劉大哥你削斷她頭髮那個女人。”吳遠明陰陰的說道:“據兄弟所知,那個孔四貞生性淫蕩無比,每天至少要三四個男人才能滿足她,所以她常用陪手下上床當做獎勵手段,凡是十三衙門的男人,幾乎都上過她的床,至於其他的韃子王公權貴,上過她床的人那更是數不勝數了。”
“媽的,臭婊子!”劉大麻子生平最討厭漂亮女人,聽到孔四貞放蕩至此更是勃然大怒,大罵道:“媽的,當年老子和她的漢奸爸爸孔有德還打過幾次仗,早知道她是孔有德的女兒,老子那一刀就砍掉她的狗頭了。”
“臭淫賊,你有沒有和那個下賤女人上過床?”鄭莘聽得羞澀難當,忍不住在吳遠明腰狠狠掐一把問道。吳遠明一聳肩膀答道:“我倒沒有上過她的床——但她給我乾爹吹過簫,當過一次我的便宜乾孃。”鄭莘滿頭的霧水,納悶道:“吹簫?什麼是吹簫?”吳遠明壞笑道:“一種很有趣的遊戲,如果你想學,有機會我一定教你。”說著,吳遠明忍不住瞟了一眼鄭莘那微微顫動的櫻桃小嘴,心中一陣酥癢。鄭莘雖不明白吳遠明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看吳遠明那色迷迷的壞笑也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便又掐了一下吳遠明,紅著臉答道:“我不學。”
“你你是誰?為什麼這麼清楚孔四貞的事?”那陳十三見自己說漏了嘴,又見吳遠明對孔四貞的事情十分了解,知道自己難以掩飾,便索性說道:“我以前在北京城給平西王做過臥底,那孔四貞的事情我當然知道。”說到這,陳十三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便又補充一句,“還有,那個孔四貞每天至少要和五個男人上床,不是三四個。”
“那你有沒有和她上過床呢?”吳遠明將燒紅的鋼刀舉到那陳十三臉前,用刀上的熱浪恐嚇著他,又獰笑道:“說,你究竟是十三衙門的人?還是平西王府的人?”
“我是平西王府的人啊——!”那陳十三的狡辯只說到一半,吳遠明手中那把燒紅的鋼刀就貼到了他的臉上,頓時把他烙得放聲慘叫,焦臭味瀰漫。吳遠明微笑道:“既然你說你是平西王府的人,那你就把平西王府細作私下裡聯絡的切口暗語說幾句來聽聽,如果你說得出來,我就相信。”
“我我。”那陳十三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但還是嘴硬不肯招認。吳遠明一聳肩膀,將那柄已經開始冷卻的鋼刀放回火中,又抽出另一把燒得更紅的鋼刀,指到陳十三的兩腿之間微笑道:“陳十三,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大凡太監進宮都要淨身——就是切掉男人的那個活計,在切了以後,還要把一根鵝翅膀上的毛插進尿道里,這樣等傷口癒合之後才能排尿。如果不插的鵝毛的話,那麼傷口結疤就會把尿道堵上,那個太監就沒辦法撒尿,活生生的讓尿把尿包裝滿,憋炸而死,死之前那個滋味就別提了,你想不想試一試?”
說到這,吳遠明頓了頓,欣賞著陳十三那恐懼得扭曲的臉獰笑道:“陳十三,如果我這把刀插進你的褲襠裡,那你就可以品嚐到那個滋味了,你想不想試試?”說到這,吳遠明向欲言又止的劉大麻子笑道:“劉大哥別急,要想被尿憋死,起碼得要七八天的功夫,完全趕得上殺龜大會的時間。”劉大麻子點點頭,心說我這兄弟手段還真夠毒的,我可千萬別得罪他。而鄭莘則滿面通紅的扭轉頭去,心說這個臭淫賊手段還真下流。
“陳十三,你是想嚐嚐淨身太監死的滋味?還是願意說實話啊?”吳遠明微笑著向陳十三催問道。而陳十三此刻臉上早沒人色,頭上臉上的汗珠早匯成了小溪落到那燒得通紅髮白的鋼刀上,發出滋滋的蒸汽聲。吳遠明臉色一變,喝道:“再不說實話,爺我就讓你嚐到太監的滋味了!”說著,吳遠明手腕一沉,鋼刀逼近陳十三已經小便失禁的褲襠上。
“別!我說——!”太監的命運當前,陳十三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旁邊的一個青衣人趕緊叫道:“陳十三,你準備說什麼?”吳遠明冷笑一聲,翻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