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將大有幫助。
這時,清平官趙佺鄧卻站出來微微笑道:“臣倒認為王儲身為國之本,絕不應輕離南詔,如被唐王朝找藉口留絆長安,那豈不是反變成了人質,動輒讓我南詔交糧納賦,受制於它,讓我南詔身處被動,所以臣認為王儲還是留在南詔地好。”
說完,他瞧了一眼於誠節,暗示他出來表態,趙佺鄧說得雖有道理,但事實上並不一定發生,畢竟唐王朝扣留閣羅鳳,會失信於南詔,在政治上造成不良影響,這是一個泱泱大國所不願意做的,所以趙佺鄧地真正目的,是和閣羅鳳想得一樣,希望他所支援的於誠節能取得唐朝的信任。
於誠節早就嚮往長安的風流文彩,看見趙佺鄧的眼色,他立刻站出來道:“父王,兒臣願為父王解憂,出使長安。”
兩個兒子都想去長安,皮邏閣本人就是靠唐朝支援才走到今天,他何嘗不知道中間的訣竅,不過他此時卻有些為難,他的本意是希望閣羅鳳去長安,畢竟只有他才能代表自己地身份,但似乎支援閣羅鳳的臣下卻並不多,皮邏閣又向重臣掃了一眼,希望更多地人出來說話。
“王爺,臣也支援二王子去長安,大王子確實不宜離開南詔。”說話的是大軍將洪光乘,他也是於誠節的支持者。
“臣也認為王儲應留在南詔。”。
這麼多人支援於誠節,這並不是他有什麼雄才大略,相反,他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好色風流,貪淫殘暴,但他的母親卻是南詔大部落白崖城部酋長之女,而且閣羅鳳只是養子,於誠節才是真正的嫡長子。
皮邏閣見如此多人都支援於誠節,他意味深長地望了閣羅鳳一眼,見他目光冷然,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彷彿此事與他毫無關係,皮邏閣暗歎一聲,道:“既然大家都認為應由誠節出使長安,也罷!誠節,你過來。”
於誠節上前跪下聽命,皮邏閣摸了摸他的頭笑道:“你這次出使除了去長安,還有一件大事要辦。”
“請父王吩咐!”
“我年前接到劍南道最大的黑幫頭子王兵各之信,他是我南詔白崖城部人,手下有萬餘幫眾,控制了整條岷江的航運,他願意為我南詔輸送物資,這是個極難得的機會,你此次去長安,可先到成都找他,無論如何命他為我南詔效忠。”。
李清的太子舍人一職屬於東宮右春坊管轄,負責掌管太子令書、表啟,而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昭武校尉、太子的貼身侍衛長,一文一武,看似矛盾,其實不然,這是李隆基刻意安排,昭武校尉是李亨的任命,而太子舍人卻是向他負責,這就使得李清有了雙重身份。
王府的屬官大多是閒職,並沒有什麼事務,東宮相比之下雖忙碌一些,但李亨並沒有將太子舍人的實際職能交給李清,所以他每日的工作還是替太子站班。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二月的頭上,天氣慢慢開始暖和起來,柳枝也吐出嫩綠的新芽,天寶四年的春天到了,天下和諧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所以李清的侍衛長當得著實清閒,除了陪太子打過一次獵外,整日裡遊手好閒,人倒長胖了不少。
算算日子,簾兒和小雨也應該就是這幾天到來,他便開始忙碌起來,裝飾屋子、置辦傢俱,再買上幾個可人的小丫鬟。他住的房子是太子私產,位於宣陽坊,緊挨東市,李靜忠自然按最高的級別為他配置,一共是三進二十幾間屋子,目前除他之外,只住著王昌齡與高展刀二人。
這一日,李清剛要出門,嗣寧王府卻派人送來張請貼,請他明晚去吃頓便飯,這卻讓李清十分高興,他早打算在長安也置一處酒樓。再開一個商行,當官發財兩不誤,也好用於安置即將到來地骷髏他們,可總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前幾天李琳卻告訴他,他可以轉讓一座大酒樓,就在東市,市口極好。只等李清哪天有空再面談一次,明晚去吃飯可不正好就是機會麼,而且李琳所謂的轉讓,其實就是送他,只象徵性的收一點點錢,呵呵!明天就算天下刀子。他也會準時去吃飯。
今天不是他當值,他不去東宮,而是去永興坊的小校場,小校場緊靠東宮,是侍衛們平時練武的地方,離李清住的地方倒不是很遠,只隔兩個街區,騎馬一刻鐘便到,按理他是侍衛長,應該武藝超群、技壓群漢才是。可事實上他卻是最差的一個,只會幾招前世學來地跆拳道。對付一般的流氓地痞還行,可練家子的眼中。他的跆拳道就象小屁孩打架一般,即便如此,李校尉來小校場也只是觀摩者一番,點個卯,應個景,君子動口不動手,他雖不是君子,但也不想動手。
“大哥。下來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