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在現場又發現了李亨的老丈人杜有鄰,種種跡象告訴他,事情恐怕不妙。
“李清!難道你又想吃回頭草不成?”李林甫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狠毒的冷笑,不容弱敵坐大,這是他的官場原則之一,趁李清現在沒有後臺、沒有資本,早一點幹掉他,以免日後生患。
“父親,李清不妨就交給我來對付,孩兒願意為父親解憂!”
李銀在一旁偷眼觀察父親的臉色,知父莫若子,父親鼻槽一拉長,這便是他要下狠手的先兆,或許是太子,或許是李清,或許兩者都有,對太子李銀自知斤兩,不會去自討沒趣。而對李清他卻有那麼一點把握,彼此年紀相仿,地位接近,而且他手上還有一張牌,或許就能對付李清。
他需要出頭的機會,父親龐大的家業讓二十五個兒子都眼紅,大哥李官拜將作監少監,佔有先天優勢,無人能與之爭鋒,但第二的位置,他李銀便當仁不讓了。
李林甫見兒子主動請纓,微微遲疑了一下,他這個兒子在所有的兒子中是最出色的一個,心機頗似自己年輕之時,就拿今天他尋不到自己便果斷去找王:}。他去做也無妨,但李林甫做了十五年相國至今不倒,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做事謀定而後動,快時似脫韁野馬,迅雷不及掩耳;慢時如老僧入定,不露半點殺機。
而以李清在南詔的表現,自己的兒子未必會是對手,一但打草驚蛇,再動就難了,還是自己親自操刀為好。
想到此,他搖了搖頭,勸慰兒子道:“我兒有此孝心,為父甚是欣慰,只是你尚無官場經驗,有些事你還不明白,為父做了十幾年的相國,得罪之人不計其數,